第八十四章 躲避

蓝卷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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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只是来取你性命,你束手就擒,别再挣扎,我等留你一全尸!”禁卫军首领深知单凭沈君清一人的功力连他自己都敌不过,更不要提及还有四人,他话语中未有一丝杀气冷意。

    沈君清见面前五人的武功单拿出一人都绝对在自己之上,若是江湖中人图谋江湖密门秘笈的断不会以如此卑劣的手段,也绝不会只求自己一死,她隐约猜出,能集结五个高手来杀自己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司徒芳华,想罢,她不禁脸上泛起一丝苦笑的意味,冷声道:“你等受了司徒芳华之令,若是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究竟为何要取我性命?”沈君清也曾追问司徒定澜,司徒芳华一心想害自己的缘由,只是司徒定澜却吞吞吐吐,若有隐瞒一般。

    禁卫军首领也不知司徒芳华为何一心要取沈君清的性命,只是他领了死命令,如若她不死,那死的必然是自己,他默声了片刻,吼了声道:“废话休要讲,快来受死吧!”吼着,他一个箭步踏上前来,手中之剑朝着沈君清的喉咙之处刺去,剑气愈发的逼近,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沈君清见眼前之剑转瞬间已到了眼前,她忙不迭的向后撤出一步试图躲开这一剑,只是眼前之剑仿若夺命一般步步紧逼,任由沈君清如何退步,都同她保持着不变的距离,沈君清退到墙根之处已无路可退,眼前之剑仍是夺命般迎面刺来,沈君清深知此剑已躲不过,索性闭上眼,等着剑刺穿喉咙的那一刻,这时她只听到在面前之处一声剑折断的声响炸响于不足半分的地方,她睁开眼见眼前之人怔在眼前,身后几人视线都齐齐朝向一侧,沈君清顺着他们几人的视线看去,见司徒定澜刚扔过石子的手还未放下,双眸犹如冰川般透露出严寒之意,冷峻的脸上泛出的凉意似是瞬间要吞噬这眼前一切一般,冷的不禁使得人背后都冒出冷汗。

    禁卫军首领在宫中当差时曾见过司徒定澜几面,自知是太子,只是他不曾听闻过司徒定澜会武功之事,能以石子击断长剑,这般内力绝非是一般的高手,禁卫军首领不禁眸中泛起一丝惶恐,这时一阵急促脚步声将五人已是团团围住,禁卫军首领见此情景也知逃脱不得。

    “何人竟如此大胆,夜闯太子府,意欲刺杀太子妃?”司徒定澜负手而立,眸中冷色不见半丝的减退,反倒是愈发的浓郁,他缓缓走到沈君清身前,双眸一横,冷眼看着那五人,冷声道:“若是你等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必将饶你一条性命!”

    五名禁卫军听到此话都免不得相觑几眼,心中动摇着,禁卫军首领思虑着此时司徒定澜在场,纵然五人一齐冲上前去也难以伤沈君清分毫,如若回去复命,司徒芳华必然不会留他们几人的性命,禁卫军首领心头一颤,将手中的那一柄断剑丢在地上,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身后四人见状也慌不迭的跟着跪下身子,禁卫军首领张阖了下嘴,开口道:“太子殿下饶命,我等也是受了公主之令,前来刺杀太子妃,实属下策,我等也是为了活命才如此为之!”

    司徒定澜一听,眼中的冷意旋即被一股升腾起的怒意取代,他远没想到司徒芳华竟如此这般容不下沈君清,竟迫不及待,待不到明日再动手,越想,司徒定澜心中越是气愤,怒声道:“将这几人给我押入大牢之中,待到明日再做定夺!”说罢,司徒定澜没有理会身后受了惊吓的沈君清,自顾自的径直走回房中换上一身衣衫,吩咐下人备好马车,直接朝着宫内赶去。

    马车飞快的行驶在深夜的定远京城的街上,鹿鹿的车辙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打破这夜的沉寂,未久,马车停在皇宫门外,宫门口的侍卫见满面怒容的司徒定澜,没有人敢拦截,慌不迭的让出一条路来,待他走后才议论两句,司徒定澜全然不理会,一路直奔延庆宫。

    到了延庆宫外,门口的婢女见状刚欲进屋内禀报,刚迈出一步,还不容缓过神来,司徒定澜已是一个箭步冲到那婢女的身后,一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厉声喝道:“休想进去报信!”说罢,司徒定澜扬起手一丢,那婢女硬生生被丢出去老远,一下摔在地上,司徒定澜不再去理会那人,一脚踹开延庆宫的门,冲了进去,怒吼道:“司徒芳华,你闹够了没有?”

    声音落下许久都不曾有人回应,司徒定澜扫视着延庆宫内的情况,这时层层纱幔后的床榻之上发出一声嘲讽之音道:“呦喝,真想不到我一向以理智冷静著称的皇兄竟为了一个女子,还是一来自楼安那种小国的女子同我这个青梅竹马的妹妹大动干戈,真是可笑!”说着,司徒芳华缓缓站起身走到司徒定澜面前,冷声道:“怎么?是不是有一种想杀了我的冲动?”

    司徒定澜双眸中从未如此般露出凶狠之意,司徒芳华了然就算自己杀了沈君清又怎样,以司徒定澜的性格断然不会为了一女人而手足残杀,而拱手让出自己的皇位,司徒芳华故意在司徒定澜身前踱着步子,面露几分得意的笑意,缓缓开口道:“皇兄不说话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不忍心骂我这个妹妹?还是你心里一直都有我,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罢了?”

    司徒定澜心中的怒火已然被燃至极旺,他扬起手一记耳光打在司徒芳华的脸上,气力不大。

    司徒芳华应声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抬起手捂着脸,两行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哽咽道:“你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我,你如今竟为了一个偏远小国来的女人动手打我?”

    司徒定澜不知怎的,见到司徒芳华哭的如此伤心竟如此不忍,他转过身去,只是司徒芳华这般嚣张的性格若是再不整治,终有一天会惹出更大的祸乱来,他咬了咬牙,话语中颇带几分厉声道:“你可知你都做了些什么?沈君清初到太子府,你炼制毒蛊险些害其毁容,你投毒不成,反倒伤了自己,她不计前嫌为你疗治面容,你竟恩将仇报!”

    “呵呵”司徒芳华苦笑了两声,表情似是有几分狰狞,已不见了之前那般姣好的面容,她近乎于咆哮道:“我就是恩将仇报,我就是卑鄙小人,我不可能看着一个女人夺走我心爱的男人却无动于衷,我不管世人怎么看我,不论你怎么看我,她夺走我最爱,我就要她命!”

    司徒定澜转过头眼神惊诧的看着司徒芳华,他不知该如何劝说才好,可不成想司徒芳华一下扑在了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箍住他的身子,将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胸膛之中,嘤嘤啜泣道:“皇兄,别离开我,别留我一个人孤单的在这世上看着你和另一个女人成双成对,幸福生活!”

    司徒芳华在司徒定澜的怀中哭着,就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孩一般躲在最温暖的角落,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伤口,哭声是那样的令人怜悯,使得人忍不住去抱住她,给予她安慰,只是司徒定澜不能,他的心胸很大,能容得下这定远国中的百万臣民,江山社稷,万里河山,只是他心底的位置却很小,只能容得下沈君清一人,便再也容不下另一人。

    司徒定澜将手覆在司徒芳华的肩膀上,眼中的怒意消散不见,他柔声说道:“别再小孩子气了,我心里只有沈君清一人,就算她死了,我也会为她孤独终老,我的心只属于她一人。”

    “不!我不听!我不信!”司徒芳华捂住自己的耳朵,极力的摇着头,吼道:“我不信你会为她孤独终老,我不信你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我要得到你,不择手段!”

    司徒定澜见她这般不知该如何规劝,也不忍看她这般折磨自己,一掌轻轻拍在她的脖颈之处,司徒芳华只觉得头脑一晕,眼前一黑便昏睡了过去,司徒定澜将她抱到床榻之上,为其盖好被子,看着她脸上的泪痕,不禁心头抽搐一下,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却为情感之事如此相对,亦或许只有离开些许时日,令时间冲淡这一切才好,想罢,司徒定澜更是决定要去乌兰**营之中去历练,或是躲避些时日,以避开司徒芳华,容她一人静静。

    司徒定澜守在床榻边良久便起身走出延庆宫,出了门见那婢女悻悻的站在一边,他咳了咳嗓子,冷声道:“方才延庆宫中所生之事不可向外说起,若被我所知你同他人相传,性命不保!”

    那婢女一听,吓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慌不迭的跪下身子,怯声道:“奴婢绝不外传,刚延庆宫中不曾有事发生。”

    司徒定澜不再去理会婢女,朝着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