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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你来我往
“秀英，你好像一直在……看我的脸，有什么事吗？”
其实真的不能说看，应该说打量。
刚见过了面，相互道过姓名了以后，闵先艺和长腿女孩双方，都开始了一段很正式很礼貌很没内容的客套交谈。不过就在这一段很没营养的谈话期间，长腿女孩还真的是，非常认真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闵先艺的脸孔，行为很有些没礼貌，但是也许是长腿女孩当时的表情显得真挚而且可爱，闵先艺的感觉倒是没有什么不悦，只是有些奇怪的纳闷。
换做一般人遇见这情景，城府深的，也许就不动声se地掩饰了过去，但是事后难免会留下一些心结，但是不愧是队长型的人物，xing格直爽的闵先艺也没什么遮遮掩掩，很直接地就这个问题开口问了出来。
“这个，先艺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长腿女孩收回了那有些强势的眼神，试探地问了一句，得到了对方的肯定，才有点小高兴地说道：“其实我也听说过你的名字，他们都说你在jyp是‘相当于老师的练习生’，还有，我听说过不少人说你长得很像我们公司的柳真前辈，所以就好奇地比较了一下……，是不是有点冒犯了？对不起~呀”说到这里，长腿女孩的脸se微红，话语歉意道。
汉城几个大娱乐经纪公司的练习生也就这么大个圈子，各自公司里喊得上名号的人物，在别的公司一般也会有属于自己的一段传说，面对长腿女孩此时毫无心机大咧咧的直白话语，还有那懵懂可爱的柔软表情，一直习惯于以姐姐的身份照顾身边的同伴的闵先艺还能说什么？
反倒是因为长腿女孩鲜有的温柔表现，激发了一点坚强女孩xing子里的保护yu，所以闵先艺根本就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迅速地换了个话题，两个女孩就这么继续交谈了下去。
这是她们之间第一句不那么正式的对话，也就是从这句话开始，一场只属于女孩之间的友谊的萌芽，就这么悄然绽放。
跟闵先艺认识然后交谈，接着很快就似乎变得熟悉起来的过程，无疑是让崔秀英感觉到身心上很愉快的。
也许是因为对方外公司的身份，感觉似乎离自己的生活很有些距离，也许是因为闵先艺天xing之中的温柔，和下意识间在各方面处处照顾別人的细心举动，长腿女孩总会在不经意间放松下来，享受一会儿被照顾的惬意舒适，又或者肆无忌惮地撒一下娇。尽管崔秀英总是会一下子就自我惊醒，但是过不了多久，又会在不知不觉中沦陷，如此反复。
在于长腿女孩来说，这是“重来”以后第一次，情不自禁地显露出这么多小女儿的神态，在一个第一次认识的女孩面前。
尽管这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原本就应该表现出来的。
话说长腿女孩在生活中，因为思虑的周密以及灵魂里的成熟，独·立的个xing总是让她在身边的伙伴中扮演着大姐姐或者leader的角se。不管是年龄比她大的郑秀妍，金孝渊，权侑莉，同年的林允儿，还是被姐姐们百般照顾的小忙内徐珠贤，尽管ri常时候的玩闹姐妹间都是肆无忌惮没大没小的，但是一旦真正遇到了什么需要抉择的重要事件的时候，所有姐妹还是在潜意识里就都会以崔秀英为指标，马首是瞻的。
在家里，崔大姐虽说是一个名义以及年龄上的大姐，但是实际上的xing格，根本就是一个傲娇的小妹妹。尽管崔大姐不止一次的想要捍卫自己成熟大姐的地位，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么些ri子过去了，种种的尝试往往都是以失败告终。
至于其他认识的人，像是沈玄晶，李妍熙这些女孩，对于崔秀英来说是朋友、伙伴，大家相互帮助但是地位对等，并不存在什么谁照顾谁。
一直以来，崔秀英就像一个坚强的独行者，她用自己无私的怀抱给了同行的姐妹们温暖，却独自矗立在风雪里，眺望路途的远方。
谁知，就是在今天这次完全是计划外的偶然相遇里，一个意外的人的自然表现，确实地给长腿女孩心里定义的那些周遭的角se里，在“姐姐”这一栏，填上了半个名字。
曾经的苏勇不经意间了解过一些关于闵先艺的资料，知道面前这个笑容温柔的女孩在生活里遇到过怎么样的巨大困难。也许只有这种在困境中仍然继续微笑，焕发出自己最大的热情去感染身边每一个人的女孩，才会引起苏勇灵魂深处的共鸣？
相互接触的时候，对方不动声se的那每一次悉心照顾，都会让偶尔灵魂孤独的苏勇，产生一些，安全？的感觉。
或者，这才是一个队长应该具备的素质，自己还是修炼不够呀。
在于闵先艺来说，最初对于长腿女孩的概念，是一个强势的女孩。
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那舞台上霸气无比的电吉他solo，如同女王一般的藐视众生。即使已经彻底进入霸气模式的出道前辈沈昌珉，站在她的身边放声高歌，这个女孩仍然是一副冰山屹立的姿态。那个时候，只有女孩手里的迸发的旋律，可以昭示着她此时的内心里的，狂热的火焰。
当时在热闹簇拥的舞台下，跟随着所有人一起高举着右手的闵先艺，心里就有了一种想要结识一下，这个高手的感觉。
通过身边的练习生小弟，然后是什么朋友的朋友，了解到了长腿女孩的资料，然后又借着跟总制作人上二楼social的机会，认识了崔秀英本尊的样子，可以说是一个意外的邂逅。但是更加出乎闵先艺的意料的，眼前的这个崔秀英，仍然是舞台上的装扮，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却是一个跟印象里完全不同的，小女孩。
很直爽，很活泼，偶尔会撒娇，对自己就像一个不设防的小妹妹，就像公司里被自己照顾的那些练习生后辈一样。
那么，舞台上那个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崔秀英”到哪里去了？
对于这个答案，闵先艺越发的有兴趣了。
没关系，来ri方长，我会自己寻找到这个答案的，小秀英~
一场暗流涌动的社交聚会就这么在各方面势力的桌底下角力中，缓缓落幕了。无论是喝交杯酒的还是掰手腕的，各个公司的头头们都有了自己或好或坏的收获。
对于崔秀英来说，尽管后来并没有在俞勇镇的指引下认识更多的业内前辈，但是光是跟金正宇和诺胜焕两位“jinusean”的前辈打好了第一步的关系，并且在melon上面相互关注，约好了以后讨论rap和r&b的制作，这就是一个巨大的收获了。
更别说，借着这个机会，长腿女孩还认识了一个有点特别的坚强女孩，一个在她面前可以放心做自己的姐姐型女孩。虽然说自己跟她的两个团队，ri后肯定有一番龙争虎斗的激烈局面，但是崔秀英始终认为自己跟闵先艺两个首次相识的女孩之间，冥冥之中有一种叫缘分的东西，这个东西是躲不掉割不断的。
散场以后，在这个时间感叹缘分这个奇妙的东西的人，不止是长腿女孩一个人。
离场前，李秀满最后看了一眼在周遭簇拥下走出会场，志得意满的朴仁峰，心里就有些感叹。四年前，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参加完了公司上市的庆祝晚会，自己也是在这样的角度，看着一个这样的人。
一个想要只手遮天的男人。
可是结果？
李秀满不动声se地收回了目光，一行人坐上了加长版的林肯轿车，缓缓启动，向着回路驶去。加长的车厢里，坐满了六个人空间仍然十分宽敞，前座坐着司机和秘书助理，一副隔音挡板之后，后座的车厢里坐着李秀满，首席秘书龙智渂，财务理事李钟仁，练习生管理部长姜正勋，这四个人可以算是李秀满集团最核心的几个人物了。
一上了车，二十七、八岁左右的首席秘书龙智渂，就开始抱怨起了朴仁峰的不仁不义，戴着墨镜的姜正勋仍然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摸样，挺直地坐在座位上，年岁最大的李钟仁倒是笑了笑也没有什么回应。这个老友龙金旭推荐给李秀满的专职秘书尽管年轻，但是宾西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身份，所代表的卓越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遇事冷静，处理工作条理清晰，待人接物收放自如，关键是长得也漂亮，唯一的缺点，应该说是缺憾？就是，如果身边只剩下这些，打小就熟悉了的叔叔伯伯的话，这个修长身材的少女就会露出鬼灵jing怪的调皮本xing，一如现在。
“龙智渂，注意言辞。”
果然，不出李钟仁的预料，第一个会出声制止的，永远都是这个表面冷酷内心火热的姜正勋，看来即使是在独岛被白虎团cao练了好几年，也改变不了这幅闷sao的本xing吗？
年轻女秘书听见了姜部长的严肃话语，也只是吐了吐舌头，然后就缩进自己的座位开始整理起手头的资料了。李秀满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样子，嘴角似乎有似有似无的微笑，表情说不出喜怒哀乐，这个时候这个表现的李社长，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智渂，你爸爸现在还好吗？”车厢里的气氛有点沉闷，李钟仁看见李秀满没有什么表示，于是就自己挑起了话题。
“还不就是那样，自己搞了一个小公司倒算是自娱自乐，反正投入也不大，旱涝保收。”龙智渂撇了撇嘴，显然是对自己的父亲野心不大安于现状有些不满。
李钟仁人老成jing的人物，怎么会看不出来年轻女秘书的小心思，但是对此他也只能笑着打打马虎眼。当年的事情是那么的凶险，如果不是关键时候龙金旭挺身而出抗下了一切，自己跟李秀满估计都会受到人生中最严重的打击，牢狱之灾是不消说的了，s·m估计也早就不是如今的s·m，不知道会是**了。
还记得当时，对方发起的攻击可以说是迅雷不及掩耳，当时作为社长的龙金旭果断出头，承担下了所有责任，第一时间就被汉城检察院给扣留了。李秀满受嘱托带着龙金旭的妻子和两个女儿远赴美国，自己更是胆小的可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跑到了巴西，做了两年的弗拉门戈队的死忠球迷，看够了桑巴舞喝够了a才在李秀满的通知下回来韩国。龙金旭尽管费尽周折出来了，但是他拿着自己的股份再也没有回来公司，回想起几次聚会时看见老朋友的疲惫神态，所以金钟仁对于龙金旭现在的心态和想法，很清楚，也很感慨。
所幸的是当年老友的嘱咐，他和李秀满都完成的很好，s·m保存下来了，龙家的两个小公主也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龙智渂毕业回来就当了李秀满的专职秘书，龙智彦……
那个小时候聪明惊人，但是长大了却越发显得有些沉默的小女孩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智渂，你妹妹现在在干什么？”
“钟仁叔，我妹妹都进公司这么久了，你居然还不知道？实在太让我，不，让小彦伤心了。”年轻女秘书“大失所望”地惊讶道，只是脸上笑嘻嘻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跟她的话语不搭。“那个小丫头心太野了，哈佛的保送居然不去上，跑到在伯班克化妆设计学院学了几年，还没毕业，就吵着跟我回韩国了。现在在我们公司当实习化妆助理。”
“是这样，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也好。”李钟仁突然大笑着说：“要不要我跟你宋光直叔叔说一说，让智彦跟着东方神起的团队，不管是见世面还是练手艺都蛮不错的。”
“算了，东方神起那个行程，简直是折磨人，您还是放过我们家智彦。还有刚才小丫头给我短信了，今天《青蛇》的小青那个妆，就是她出手的，看她说话的样子好像跟咱们公司那个，小家伙导演还蛮合拍的，现在玩的不知道多高兴呢。”
“小家伙……导演？你是说，崔秀英？”李钟仁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假寐的李秀满。
“是呀，别说，我还真没想到咱们公司的练习生能有这么厉害，这可是一出舞台剧呀，还兼任音乐制作、服装设计还有表演指导，钟仁叔，你不知道，我当时看见公司内部资料的时候，第一感觉是不是秀满叔疯了，批准了这么一个项目。”
“秀满呀……，谁知道呢。”李钟仁的语气也有些感叹。
“不过没想到结果这么好，别的不说，就是最后结束那场摇滚live，就完全值回票价了。”
“这个智渂，这场showcase得票全是赠送的。”
“我就那个意思嘛，值回车费，行了？正勋叔，当初为什么要减少演出时间呀，老实说，我好想看原版的呀，许仙和法海的戏份会更多一些？”
“我怎么知道，郑灿勋做的事情，估计朴仁峰指示的。”姜正勋回答，然后又补充道：“我请示了社长，社长说让他们随便弄。”
“怎么又是朴仁峰呀……”
听着车厢里的说话，另一旁安静休息的李秀满，脑子里想的更多。
还记得当年2000年，那是4月份的时候，s·m公司终于成功登记注册了韩国高斯达克市场，开始发行股票，并且成为了全韩国第一个上市的娱乐文化股份公司。这本来应该是大肆庆祝的时期，谁知一个重要的常务理事徐大行，趁着巨量外来资本涌入，联合了一些很是看好娱乐市场的外人，釜底抽薪的那一下，的确是让李秀满至今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暗箱cao作，潜规则运行，整个韩国哪个公司不搞这一套？但是问题就在于，既然是潜规则，拿到台面上来说就是行不通的，暴露在阳光下的那一刻，就是覆灭的开始。
还好当时龙金旭的主动顶罪给所有人赢得宝贵的反击时间，然而最后决定xing的反败为胜的因素却是，成功策反了徐大行的心腹手下。
朴仁峰。
这才过去几年，朴仁峰已经走到了徐大行当年的位置，似乎，他也开始有了想法。
这个轮回又要上演？
“喂，……金理事？……是的，社长就在我身边。……嗯，请您稍等。”李秀满的回忆还没有进行多久，就听见年轻女秘书接电话的声音。正如他刚才设想的，朴仁峰当年做了一回“mr.key”的角se，那么这个年轻人，能否成为自己第二次反败为胜的，关键筹码呢？
“喂，我是李秀满。”接过了龙智渂手里的移动电话，李秀满毫无情绪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
“社长，我是金英敏，刚才收到通知，说是您找我？”电话里的男人声音彬彬有礼，不知不觉中就透露出一些高级知识分子的jing英气质。
当初自己以高学历的知识jing英的身份投身社会进入娱乐圈，摸爬滚打中学会了不少属于社会基本的原始手段，自己行事的态度也慢慢变得原始起来。随着时光的变迁，如今这些粗糙手段看来更多只能算是作为经验存在了，果然，还是要依靠理智和知识的力量吗？
“你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听着电话里，金英敏条理清晰地介绍ri本的发展情况，trax的发展没有预期的好，不过总算是走出了一条路，但是队员中rose诺珉宇的人气相对于其他三个队员明显的是过高了一些，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潜在的隐患。秦宝拉的第一张单曲，《リラの片想い》，尽管专业人士的评价不错但是市场反应平平，不过对于这个女孩ri本分部决定还是再试一试，已经开始筹备她的第二张单曲。boa，不愧其“移动型中小企业”的称号，在ri本市场继续一路高歌猛进，虽然主导经济活动的是ri本的爱贝克思，但是ri本分部也在积极尝试，参加到里面去，以求获得更多的市场经验。
“嗯，不错，你那边准备一下，过一段时间，公司会派南昭英去ri本，接替你的工作。”李秀满不动声se地说道。
“……，是，我会做好准备的。”尽管沉默了一下，金英敏还是态度坚决的答应了。
听到这样的反应，李秀满似乎感觉很满意，他前倾了一些身体，声音严肃地说道：“英敏，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记清楚，首先，我会安排东方神起明年就去ri本发展，没有基础，没有知名度没有关系，就让他们从新人做起，好好的打磨一番。其次，boa在华语地区的宣传要加强，这方面爱贝克思是不会主动出手的，还得靠我们自己。另外明年我可能在美国呆很长的时间，也许会带着boa试一试美国那边的水深。”
“美国？社长，难道您……？”从李秀满的话里金英敏似乎参透了什么，赶紧问道。
“明年也许我就不是社长了，所以，英敏，做完了那些事你就回来韩国，希望你能帮我，在总部这里站稳脚跟。”李秀满平静地打断了金英敏有些急切的话语，“秦宝拉那里实在不行就撤回来算了，新女团还缺乏最后一个角，新社长上台也应该有自己的代表作，你回来以后我会给你另一个计划，也许有些仓促，你要有自己的准备。”
“是的，社长，您要注意身体。”金英敏如何听不出李秀满如今的状况，突然被予以重任的三十四岁的男人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注意什么身体，我又不是生病了，只是到美国游玩一下，”李秀满倒显得很无所谓的样子，“更何况，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的。”
李秀满挂断了电话，车厢里一时间有些安静，终于，姜正勋还是做了那个打破沉默的人。“您要把秦宝拉加到天上智喜里面去？”
“ri本那边的报告我也看了，秦宝拉的发展在我看来还不如去年的洪成美，如果是这样，那么还不如给新女团‘添加’一些实力。”李秀满微笑着说道：“朴仁峰不是想模仿s·e·s吗，我们就先帮他加个人。”
“金英敏不是说这个孩子还有一个单曲计划吗？”
“那是会到明年中旬去了，那个时间段的事情，我们不必要记挂太多。”李秀满紧接着说道：“说到ri本市场，这倒是让我记起了当初一个从ri本回来的女孩子对我说的话，也许我们不应该一味去迎合ri本市场，ri本本土的东西有什么比ri本人自己做得更好的呢？我们应该发扬自己的特se，让他们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新女团出道？”李钟仁看见姜正勋没有继续说话，于是就插话了进来。
“嗯，今年年底，就让她们露个像，也让人家有个准备。”李秀满目视前方，“他们最近擦手东方神起的事情做得太不讲究了，手法很粗糙，虽然我也不准备纠结什么，但是我的作品也不是那么好指手画脚的，直接丢到ri本，让他们先跟爱贝克思玩一玩。”
“你准备给金英敏的计划，难道就是那个？”
“没错，我们继续玩咱们自己的男团。”李秀满说。
“希望金英敏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
ps：前后两段是不同时间写的，休息前和休息后，感觉后面的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