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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收获
正如高石昔说得，接下来几天，长腿女孩真的是“相当忙碌”。
经常上一秒还在铜雀区鹭梁津洞，下一秒就急匆匆地坐上地铁朝着龙·山区青坡洞赶去。
品牌众多，面试又密集，如果是一般人估计一天也就应付一两场已经是极限。这时候就可以看得出s·m作为老牌经纪公司的强大，每天四到六场的面试，路线，顺序，各种准备工作安排得有条不紊，忙而不乱。即便只是临时经纪人的带领，三个小姑娘也只是感觉到体力的疲惫，所有琐事全都可以推给经纪人，完全不必去多花什么心思。
但是，既然是面试，自然免不了排队、等候、候选者之间明争暗斗、进入面试环节后被各种摆布，虽然几个女孩可以专注于面试本身，但是实实在在的竞争氛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能避免的。
长腿女孩也总算是体会到了平ri里林允儿偶尔会抱怨到的那种竞争氛围，因为即便是自认为心胸已经很宽阔的崔明朗，有时候也忍不住想要对身边这些十几岁的小姑娘们说，这只是几乎没有门槛的平面广告拍摄好不好？take_easy，姑娘们。选上了也不见得能成为什么明星，大家放开心怀，不要这么剑拔弩张，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好不好？
还好，这样的ri子并没有太久，考虑到女孩们学生的身份，只是四五天，在期末考试前就结束了。但是，这不到一个星期的奔波，也让长腿女孩间接体会了一把出道后跑通告的感受。虽然肯定没有出道明星那么繁重，但是，出道明星是吃喝有人伺候坐着保姆车还可以间隔着休息一下，三个女孩加上经纪人却是啃着冰凉的饭团就靠着一双腿还有挤地铁好不。
忙过了这段时间，在期末考试的时候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顺利完成了崔爸爸的任务，崔大姐的期许，然后就进入了一直憧憬的暑假，这个时候的长腿女孩总算是彻底的闲了下来。
女孩此时就想让jing神好好放松一下，甚至连《sweet_dreams》的改编都丢到一边，每天就是在国标训练和声乐训练之间来回，心情好了拿着吉他或者弹着钢琴，会顺着感觉编织一些旋律，偶尔参加一下表演a班的课程，偶尔调教一下林允儿和小珠贤的talkshow表演。
时间很快到了7月10ri，金大美人生ri。即便xing格乖张如金希澈，也没有在这一天搞出什么别出心裁的花样，就是在everysing开了两个大包间，很随意的邀请了一大帮子人，决定从晚上开始嗨到清晨。不过，金大美人实在是有些低估了自己的交游广阔，名声在外，慕名而来的人似乎有些多，场地就显得有点小，还好有些人只是来送上了祝福，交上了礼物就离开了，比如长腿女孩和郑秀妍。
来到everysing的楼下，权侑莉跟两个忙内早已等待在一楼的咖啡店，五个女孩准备今天晚上一起逛一逛时尚chao流的罗德奥大街。自从进入暑假后，不需要奔波于学校与公司的女孩们，训练时间大大延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五只少女这才抽出小小的空闲时间相约出来，进行一些原本属于这个年纪少女喜爱的，有益身心的活动，比如，逛街。
盛夏，又是一个争奇斗艳的美妙季节，看着永远少一件合适的衣服的衣橱，早就已经摩拳擦掌的少女们纷纷砸开了自己的小猪扑满。此时看着罗德奥街两旁琳琅满目的高档服饰，尽管女孩们现在还不是可以随意消费奢侈品的时候，但是一个个都在心里暗自发誓，明天去了明洞和东大门，一定要好好“血拼”一番。
s5说说笑笑地走在路上，小忙内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徐珠贤拿出手机一看，屏幕上刺眼文字表达的意外信息，即便是xing格沉稳的她，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满是霓虹灯的大街上，一个白衣飘飘的长发女孩举着手机静立，一脸的讶异，眼神里有迷茫有不可置信，女孩的周围人来人往，五光十se，远远看上去，仿若后现代解析的影像。一众姐妹回过头，看着小忙内捂着小嘴表情惊讶的样子，几个姐姐连忙跑去，仔细看忙内的手机收到的短信，到底写了些什么
『明天下午两点，smart校服拍摄。』
发信人是高石昔。
“哇，小贤贤真的通过了耶~~”就在女孩们都有点因为意外的沉默的同时，林允儿第一个欢呼雀跃地向小忙内祝贺。
三个女孩四处面试这事情，包括远在bei jing的金孝渊，姐妹们全都知晓，但是大家潜意识的都更加看好成熟历练的崔明朗，又或者jing灵可爱的林小鹿。对于这个虽然最近长高了不少，但是脸上仍然一脸婴儿肥的稚气未脱的小忙内，姐妹们更加愿意相信这是高石昔对于小珠贤呆板的xing格的一种锤炼。可是事实就在眼前，虽然只是内部竞争，但是最后胜出的就是，眼前这个至今仍有些懵懂的徐小贤。
尽管可以说是从自己手上让出去的机会，对于这个结果，长腿女孩也是有些惊讶，女孩一边悄悄地紧紧搂住了满脸喜se的林允儿，一边也开始嬉笑着，祝贺起小珠贤来了：“小贤真厉害，这可是我们姐妹的第一个广告也~”
长腿女孩对于这个结果，思考的更多，因为她多少也算是一个“知情者”。
既然已经是明摆的的“内部竞争”，难么公司的意图显然就会占据主动，说不定东方神起都可以发表意见，甚至就是那个关键的一点。那么，林允儿在平时表现的孤傲和不合群，会占据多大的影响因素，这里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长腿女孩肯定，肯定是有影响的。
小鹿允啊，努力活得再zi you一些。
“是呀，真是要恭喜小忙内。”听见了林允儿的欢呼还有崔明朗的祝贺，姐妹们这才仿佛是回过神来似的，附和着欢呼起来。“小贤请客，难得有吃到忙内请客的机会。”“喔，这么说，小贤就要跟东方神起的前辈合作了？真不错呀。”
“秀英姐姐，你才是第一个，而且还是三星手机的电视广告。”徐小贤红着脸，任由姐姐们的各种调戏，但是对于长腿女孩的话，还是一本正经地纠正了。
“呃~，好，我改正，那就是……”只见长腿女孩突然“暂停”，然后倒退着，做了一个“倒带”的动作，在女孩们的嬉笑中，后退到刚才站立的地方，然后重演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小贤真厉害，这可是我们姐妹的第一个平面广告也~，更加重要的是，这还是姐妹们第一个跟男人合作的平面广告哦~嘻嘻”
“哦~~”权侑莉的尾音九转十八弯。
“第一个跟·男·人·合作的平面广告耶~”郑秀妍直指关键。
“还是跟东方神起的帅哥前辈哦~~”崔秀英点明要害。
“你们说会不会有拥抱的桥段？”权侑莉继续深入。
“bobo，bobo~~”林允儿唯恐不乱。
看着姐妹们开始起哄，长腿女孩一挥手制止了眼看就要混乱的局势，转过身搂着小忙内的肩膀，表情严肃，语重心长的说：“忙内，这可是你的第一次，一定要把·持·住呀。不过……”几乎就是一瞬间，女孩一下子变换了另一副表情，严肃的感觉无影无踪，挤眉弄眼地说：“跟帅哥拥抱事后是个什么感觉，好好体会，然后可一定要·详·细·地向姐姐们汇报哦~~~”<~！
看着捧着胸口“面如死灰”的崔黄黄，姐妹们无不在惊叹小忙内power强劲的同时，也顺便鄙视了崔长腿的行为出格和思想不纯洁。长腿女孩虚心接受了批评指导并且保证早ri改正，一定不辜负姐妹们的深切期望后，大家又和气满满地吃着小忙内请客的冰淇淋，兴致高涨地继续开始逛街起来。
但是接下来就不能这么单纯的逛街了，因为这个意外的好消息，浏览各种时尚商品的过程中，由长腿女孩提议，几个姐姐附议，四个女孩掏钱包集资，给忙内买了人生的第一瓶香水，burberry_london女士淡香水。
一开始长腿女孩还有些抱怨，郑西卡推荐的这款香水感觉老派了一点，结果郑西卡挑了挑眼睛，鄙视地反驳说：“你闻闻你选的兰蔻梦幻的香调，再闻闻这款巴宝莉伦敦香水优雅清新的花香调，应该不会分辨不出，那种才是适合咱们文静可爱的小忙内的？”
如果只是郑西卡的鄙视也还罢了，让自喻为时尚chao人的长腿女孩气馁的是，在试香的时候，小忙内也对这款e的味道，我更喜欢这款burberry里面的小柑橘和茉莉花的味道，所以，对不起。”说完还十分可爱滴吐了吐舌头，不得不说表情太可爱了，让长腿女孩瞬间郁闷全消。
“哎呀，咱们的小忙内也长大了，知道选择适合自己的香水了，不过到成年礼的时候，可就不能指望姐姐们了喔，需要小忙内自己去踊跃争取~哦。”
“秀英姐姐~~”果然，刚刚上初中的小忙内瞬间就羞涩了。
“哈哈~对呀对呀。”几个无良姐姐就这么哄笑起来。
吃着街边美味的小吃，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五个女孩玩的可谓是相当尽兴，只是一路上一直有两双眼睛时不时地，会关注着那个人群中貌似如平ri一般活跃的林允儿。
看着林允儿在浏览一家银饰店的小首饰的时候，又一次地陷入了放空状况，权侑莉咬了咬嘴唇，迈开脚步，就准备去跟这个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的大忙内好好谈一谈。可是脚步还没有迈开，就有一个修长的身体挡在了黑珍珠的面前。
“现在不要去。”是崔秀英。
“允儿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秀英，你干嘛挡着我？”权侑莉跟长腿女孩的身体贴得紧紧的，黑珍珠在用力，想要挤开崔长腿，可是长腿女孩站得稳稳当当的，感受着权侑莉单薄衣服下绷紧的身体肌肉，女孩悄声说：“允儿为什么这个样子，我们大概都可以猜到一些，但是现在去跟她说，不是好时候。”
“什么不是好时候？”权侑莉瞪着眼睛，放弃强攻，“允儿就是一个把话埋在心里的，这一点我很有感受。既然遇到了不顺心，如果跟一个亲近的姐姐说开了，我相信她的心里会好受很多。”
“你能肯定这个时候允儿会跟你说开，然后放下心事？”长腿女孩感觉到权侑莉不再用力，也侧了侧身体，脸庞转到侧面，能够继续用余光观察放空中的林小鹿。
“我不能。”权侑莉有些泄气，因为她可以感觉得到，虽然几个姐妹的感情越来越好，但是归根结底，更像是因为崔秀英这个点，才围成了一个圈。表面上几个女孩集合在了一起，就像是一个小团体，其实除却崔秀英以外的这几个女孩子，相互之间还是各有亲疏的。
郑秀妍跟徐珠贤因为“一见如故”的关系，相对亲近一些，尽管大多数人对于这两个，过分冷静的女孩之间的小默契，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权侑莉跟金孝渊因为兴趣相投，再加上去年年终考试的合作，刚刚开始变得亲密，尽管金孝渊很快去了bei jing，但是经常会跟权侑莉在邮件里说一些特别的话题，虽然大都是跟舞蹈相关，但是这也凸显了一份不一样的认可。
至于看似最活泼开朗的林允儿，尽管ri常会跟每一个姐妹都嬉笑怒骂，但是其实骨子里是一个有点独行的小孩。平时貌似和徐珠贤有着同龄的亲近，实际上只能算得上是十分熟悉的同伴关系，真正能够让这只小鹿有依赖感的，也许只有眼前的崔秀英了。
“但是你可以，不是吗？”权侑莉瞪大了眼睛。
“我也不行。”看着长腿女孩微笑的嘴角，若不是眼睛里的真挚让黑珍珠安定下来，权呆呆这个时候就要冲过去了。“你也说了，允儿就是一个把话埋在心里的，她愿不愿意把心里面的所想告诉我们，我想让她自己来选择，就像她在生ri的时候，邀请我们去她的家里那样。”
听到这里，想起了当时第一次进到林允儿的家，自己感受到的异样氛围。再回想起林允儿许愿时，脸上释然的微笑，权侑莉终于放弃，“难道我们就这么放任不管？”
“当然不是。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爱着她，就好了。”长腿女孩看了一眼从放空中恢复，再又重新回到那个满脸笑容模样的林小鹿，“她会知道，无论何时，有我们，陪在她的身边。这样，无论什么困难都不会再是困难。”
接下来的ri子，林允儿依然是那个活泼腹黑的林小鹿，没事人一样的跟姐妹们打闹，参加广告面试，认真地训练唱歌跳舞。甚至在第三天，小忙内拍摄完广告归来的时候，林小鹿也不忘记鬼鬼祟祟地询问徐珠贤小忙内，觉得五个东方神起的偶那个比较帅。一切都似如平常，只有在问到徐小贤，拍摄海报的时候是怎么一个过程，有怎么一种感觉的时候，长腿女孩才会发现，林小鹿眼睛里，那满是憧憬和渴望的眼神。
smart校服拍摄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波浪，很快过去，ri子再又恢复了往常的规律。只是两门新课的考核ri益临近，所以在平时的训练之余，两个忙内也都会抽出时间来排练，由崔明朗提议的《急xing子和慢xing子》双人talkshow。两个忙内对此干劲十足，排练之余也提出了不少各自的想法，比如画个丑妆什么的。崔明朗一度想要提议按照中·国双簧的形式来表演，不过看了看两张漂亮的小脸蛋，最后还是没有狠下这个心。
于此同时，因为郑秀妍已经全心全力的投入了新女团甄选，相应的，崔秀英的双人双语搞笑天气预报，只有无疾而终。那么已经报名的dj表演项目应该如何应对，崔明朗也只有朝着个人show的方向去构思了。没有压力的长腿女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放开了去玩，做了一个超级大胆的策划，即便是姐妹们里最豪放的权侑莉也觉得，这真是一个冒险的想法。
对此长腿女孩表现的很无所谓，最坏的结果不就是玩砸了嘛，反正这也不是主修课程，低调崔明朗也不指望靠这个出什么风头。只要准备充分，关键还是讲究一个现场随机应变，说不定到那个时候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呢？所以在辅导两个忙内的双人talkshow的同时，长腿女孩也在jing心完善着自己的节目。
做到自己能够做到的最好，其他的，交给运气。
今天，三个女孩约好了一起排练节目，林允儿上午有面试要跑，于是就定在了午休这段时间。不过，看来计划没有变化快，好不容易找到一间人少的练习室，短信通知了林允儿以后，长腿女孩已经指点小忙内台词念白半个多小时了，这才看见了急匆匆推门而入的林允儿。
“哎呀呀~~，对不起，秀英姐，小贤贤，我迟到了。错过了一班地铁，哎呀，天气实在是太热了~~”背背包的林小鹿拎着个塑料袋，风风火火地跑进了练习室，头上仍有闪亮的汗珠，通红的小脸，一脸的歉意。
看着林允儿一进练习室，丢掉背包就要朝着喷放冷气的柜式空调跑去，长腿女孩赶紧走上前一把拉住。崔明朗一面用身体遮住冷风，一面把表情茫然的小鹿允拉到一个避开冷风直she的地方，长腿女孩也不多说话，抽出墙边自己背包里柔软的大毛巾，然后就细心地帮助睁大眼睛的小女孩擦拭起来。
“出了一身的汗就不要直接去吹冷气，带了后备的衣服了吗？”看见林小鹿开始是茫然地点点头，然后眯着眼睛继续享受自己的温柔擦拭，长腿女孩好气又好笑地敲了一下小女孩的额头，“带了就赶紧去更衣室，先把身体擦干，换了衣服再过来。”
“嗯。”林允儿站着不动，就是这么轻轻微笑，眯着眼睛连续点头，样子萌的可爱。崔明朗似乎是被萌住了，爱惜地展开毛巾，搭在小女孩的肩膀上，帮忙擦拭脖子上的汗滴。此时的场景的确有些温馨，可是突然一下，一阵奇怪的声音在空旷的练习室里回响了起来，就连一旁低头认真记忆台词的徐珠贤，也有些愕然地抬头张望。
看着小脸瞬间通红，窘迫地低下头的林小鹿，长腿女孩当场就大笑起来，笑完以后，在小鹿林哀怨的眼神里，轻轻捋了捋小女孩额角的发丝，“小鹿允中午没有吃饭？”
“嗯，经纪人偶刚买来午饭，我的面试就开始了，拖了好长时间，我又急着赶回公司……”
“所以就不吃饭？这样可不行，对肠胃很不好的。”崔明朗皱了皱眉毛。
“没关系的，路上我买了牛nai。”林允儿举了举手里的饮料瓶子，剔透的瓶身可见有细密的水滴滑落。
“冰的？”长腿女孩的眉毛皱的更深，看了看窗外的炎炎夏ri，阻止了打开瓶盖就要喝牛nai的林允儿，长腿女孩回到自己放背包的地方，拿出自己的保温杯，倒了一小杯然后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嗯，还好是温热的。允儿，你先喝我这个，里面泡的红枣也可以吃，你在这里跟忙内先对对台词，我去帮你买点吃的。”
林允儿接过纸杯几乎是一饮而尽，长长出了一口气满脸爽快的样子，“这样就可以了，秀英姐，我们开始~。”
“不行，允儿，你记住，以后无论行程有多忙，该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吃点东西，平时跑面试也要记得带些零食放在身上，一定不要饿肚子。”想起了ri后那个出道时异常消瘦的林允儿，长腿女孩就觉得，现在有些事情，可以未雨绸缪一下。
“秀英姐，你……”看着长腿女孩转身就要出门，林允儿走上前一步，抓住了长腿女孩的手臂，刚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起来。眼睛有些湿润的林小鹿有些慌乱地打开手机，屏幕上那行字渐渐引入眼帘，努力抑制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就失去了控制，两行眼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流落下来。
看见这个情景，长腿女孩和小忙内都赶紧去看林允儿的手机屏幕，只看见一封简短的短信，字迹是如此耀眼。
『明天上午十点，elite校服海报拍摄，林允儿，干得不错~』
ps：又晚了……我为什么说“又”……这种忙乱不知道还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