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天下第一美少年

雨夜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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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 天下第一美少年  “莫总,江先生,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不是你们三个爱的女人是欧阳景的新娘,你们是来抢新娘的,对吗?”

    “你们……”

    这些记者就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问个不停,三人被围在其中,不仅听得心烦意乱,还听得耳朵都快炸了。

    他们人太多,又抗着摄影机等设备,混淆了三人的听觉,还遮挡了他们三人的视线,看不到欧阳景和夏草了,三个人急得真想开枪把这些像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记者通通干掉。

    “请你们让一让,我现在不想回答任何问题。”看不到夏草的情况,欧阳诺的好脾气极快的消失,一边沉着脸的大声说,一边用力的朝着前方挤。

    莫迷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我们现在不接受任何采访,请你们立即滚开。”

    江瀚的心情急躁至极,“呃,你们这些苍蝇给我闪开,再不闪我就开枪了。”他没想到这些记者竟然这么的不怕死,自己都说了这样的狠话了,他们还叽叽喳喳的围着他们,不让他们走出他们的包围圈,气得他忽的举高手中的冲锋枪,‘哒哒哒’的对着上空一阵扫射。

    “呃啊……”

    “啊……呃啊……”

    其实,人人都是怕死的,他这样一来,在场围着他们的记者通通尖叫着的抱头鼠窜。

    这些烦人的记者终于闪了,可是,他们三人的表情却仍旧的焦急与难受,因为这个时候,夏草已经不知道被欧阳景强行的带到哪里去了。

    “呃,夏草呢?”莫迷迷人的眼睛湿湿的,发现欧阳景和夏草已不知去向,急得想哭。

    “欧阳景,你把夏草带到哪了?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江瀚气急得发疯,吼得脸上青筋毕现,都快成咆哮哥马景涛的模样了。

    欧阳诺竭力的保持着冷静,“迷,瀚,我们分头找,他不会带着夏草走多远的。”

    “好。”莫迷立即点头,率先的朝左边的一道小门跑去。

    江瀚深深的吸口气才微微的冷静了一点,举着冲锋枪英勇的跑向右边的一道小门。

    欧阳诺看看周围的几道小门,若有所思一会,立即朝左前方的一道小门快速的跑去。

    …

    城堡的外面,依然是枪声不断,处处惊心。

    在欧阳诺三人被一大群记者包围的时候,欧阳景便生拉硬拽的将夏草带出了城堡,在阿远和大山几人的掩护下,拉着夏草朝一架停在不远处的直升机疾步的走。

    “呃,欧阳景,你放开我……”夏草的手被他拉得很疼,无论多么竭力的定住脚,都会被他拉着朝前走,想到为了救自己而中了他设的计,被记者围困在城堡大堂的三个男人,心里就好痛好痛,痛得直不起腰,痛得眼泪横流,“呃呜呜……欧阳景,你卑鄙,你无耻,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到他们的身边……”

    或许是受到周围枪声的影响,欧阳景脸上的神色并不轻松,“夏草,你放心,我会放了你,让你到他们三人的身边的,但是不是这个时候。”边厉声的说,边更加快步的拉着她朝前走。

    “呃,你放开我,欧阳景,我死也不会跟你走的。”得为做什。

    “那可由不得你。”

    她狠狠伤过痛过的心强硬了起来,一滴泪,沉重而释然的落下,“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利用我来陷害他们的。”肯定的说完,头快速一低,狠狠的咬上他紧拉自己臂膀的手。

    “呃啊……”欧阳景没有想到她会来这招,手上一通,也就松开了她的臂膀。

    夏草没有犹豫什么,在他松手的瞬间,决绝的朝着硝烟弥漫的草场中央跑。

    见状,欧阳景的俊脸上立马露出了惊恐担忧的神色,思虑两秒,迅速的追上去,“呃,夏草,你给我回来,那里危险……”

    “殿下,小心。”

    “殿下……”

    阿远和大山手持手枪,立即的跟跑上前。

    欧阳景跑得极快,不出意外,再跑个十来秒他就能追上夏草的,可就在她快要追上她的时候,头顶上空突然盘旋了数架黑白相间的直升机,紧接着,一阵刺耳的机枪扫射声传来,一颗颗子弹雨点般的射击到他和夏草之间的路段,显而易见的阻挡他追上夏草。

    那个瞬间太危险了,阿远和大山急速的跑近他,将他挡在身后,举起手中枪,与直升机上的人勇敢的对抗。

    “呃,殿下,你快走……”大山一边开枪,一边急声的大声道。

    “殿下,不要犹豫了。”阿远也急声的大声说,“这些人不是皇家精英队的人,也不是江瀚地下帮会的人,但是却是有备而来,我们的人抵挡不了多久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阿远说得极是,欧阳景点了点头,忧沉的看看夏草跑进烟雾中若隐若现的小小身影,终是硬下心肠,转身朝停在不远处的直升飞机跑去。

    …

    城堡内,某间偏僻的、无人打扰的,隔间效果还挺不错的厕所……

    “呃啊7e树树……你今天好厉害哦,呃……嗯……啊……”章心夕jiao床的声音绝对让人听了脸红心跳,心里直泛痒痒。

    夏树虽然没有停下动作,可是俊秀的眉却微微的皱着,一副疑惑的样子,“心夕,我总觉得外面有枪声,是不是打仗了啊?”

    “呃……呃啊……讨厌了啦,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哪会打仗啊。”

    夏树总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听错,渐渐的停下动作,“可是我真的有听到枪声啊,不然你仔细听听。”

    他停了动作,章心夕挺有些不满的,抬手捶打了他一下,才认真的听了听,随即娇嗔道:“哎呀,这哪是枪声啊,明明是鞭炮声嘛。”

    “鞭炮声?”

    “是啊,你们农村就是喜欢放鞭炮搞热闹。”

    “……”她说得也没错,夏树无话可变辩了。

    “树树,我们别理会外面的鞭炮声了,呵呵,我们继续吧。”章心夕这个色女,时常的欲求不满啊,话音一落,勾住夏树的颈脖,抬头就是一阵热吻……

    “啊……心、心夕……”

    【哎,这样下去,俺们真怕夏树同学会被她章心夕同学榨干,到时成了枯树可咋整啊!】

    …

    天不遂人愿,即使分头寻找,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也没能找到夏草的身影,真是急得死人。

    “夏草,夏草,你在哪儿?”莫迷从城堡的北门找了出来,无视周围的危险,一边大叫着夏草的名字,一边跑向硝烟弥漫的地带。

    紧接着,江瀚从城堡的南门窜出,没能找到夏草,是一脸的急躁,“欧阳景,你***给我显身,你敢伤害夏草,我就和你拼了。”

    随即,欧阳诺也出了城堡,在烟雾弥漫又危机四伏的草场地带焦急的寻找,“夏草……夏草……”

    …

    人的一生,总会有坚强勇敢的时刻,夏草幸运的避开了枪林弹雨,冒着生命危险的跑进城堡。

    “诺,瀚,迷……你们在哪里?”她的心砰砰的跳着,急切的想要找到前来营救自己的三个男人,光洁的额头上已满是细汗,在城堡的大堂沙哑无比的呼喊着他们,“瀚,迷,诺……我来了,你们在哪里啊。”

    人的一生,总会有那么几次的错过,欧阳诺三人跑出城堡,在外面找她,而她却跑进了城堡,在里面找他们。

    如果人的一生,不会错过任何美好的事,那该多好。

    “瀚,诺,迷,我是夏草啊……我已经逃脱欧阳景的魔掌了,你们呢?你们在哪儿?你们还好吗?诺,瀚,迷……回答我,好吗?诺,瀚,迷……”

    夏草在城堡里找了好久,都没能找到他们,心急如焚,想了想又冒着生命危险的往外跑,哪知刚跑出城堡的大门口,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忽然的拉住了她,随即把她往怀里一扯。

    “呃啊7e”她惊吓了一大跳,快速的扬起头来。

    这是一个脸戴白色面具的男人,身材高挑,身上隐隐的散发着寒气。

    她记得东方景曾经绑架自己的时候,手上戴着白手套,脸上也戴着面具,一时以为这个人就是他欧阳景,立马满脸愤恨的用力推拒起来,“欧阳景,你……呃……”不料刚说了几个字,面具男就快速的抬起手来,朝她的颈部一掌劈了下去,她眼一白,立即昏了过去。

    面具男轻松的抱起昏过去的她,看看烟雾弥漫的前方,一个优雅俊美的转身,抱着她不紧不慢的朝城堡的一个后门走去,高挑而显得有些纤瘦的背影,美得惊人。

    城堡的那道后门整齐的站了两排手持武器的人,他们的脸上也戴着面具,不过,却是黑色的,见戴着白色面具的他抱着昏过去的夏草走了出来,立即整齐的向他弯了弯腰,并齐声的叫了他一声‘少爷’。

    男人的话简单明了,“走。”声音动听,更是冻人,即使周围枪火不断,那步子也是不紧不慢的,抱着夏草安全的登上一辆黑白相间的直升机。

    待他抱着夏草登上飞机后,所有带着黑色面具的人也都训练有素的登上了其他的几架直升机,有序的飞离烟火弥漫的现场。

    ‘轰轰轰……轰轰轰……’

    七八架直升机同时起飞的声音震耳欲聋。欧阳景费了好大周折才安全的跑到了自己要乘坐的直升机前,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心忐忑不安的一跳,疑惑的抬头仰望。

    这些神秘来宾突然而来,又突然而走,他实在是不解,“呃7e”若有所思的叹口气,迅速的登上直升机,“起飞。”

    待欧阳景登机离开,大山和阿远迅速抽身,登上另外的一辆直升机火速的离开,如此一来,众手下也不再念战,纷纷有序的撤离。

    “呃,欧阳景,你***别走,把夏草还给我们。”扬头看到欧阳景等人乘坐直升机逃离的情景,江瀚气得发狂,一边嘶哑的喊叫,一边愤怒的举起手中威力强大的机关枪。

    欧阳诺和莫迷就在他的附近,看到他举枪的那个刹那,两人脸都白了,边快速的朝他跑,边异口同声的急声喝止。

    “瀚,别开枪……”

    “瀚,把抢放下,夏草一定也在飞机上……”

    闻言,他无奈至极,恨恨的看着那快速飞离的几架直升机,极其难受的放下手中的武器,“呃7e”一声哀叹,近乎崩溃的瘫坐在被机枪扫射得一片狼藉的草地上,“夏草……夏草……”

    欧阳诺和莫迷很快的跑近,看着远去的直升机,泛出丝丝泪光的眼里,一片萧瑟。

    毋庸置疑,它们带走了夏草,就是带走了他们的灵魂与生命。

    。。。

    一群脸戴面具的黑马走了,欧阳景的人撤离了,欧阳诺三人也带着人马追回雾城了,城堡内外,终于得以安宁。

    夏树和章心夕就是恩爱,在厕所里激情了好几次,这才手挽手心满意足的走出厕所。

    “咦,大堂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还这么乱?”来到大堂,看到桌椅板凳倒一地的情景,夏树很是纳闷。

    “感觉被打劫了。”章心夕皱眉道。

    “打劫?”夏树顿时想起在厕所时听到和枪声很像的声音,心,瞬间的提到嗓子眼,拉紧章心夕的手,一边快步的朝大门跑,一边焦急的喊叫,“老姐,老妈,老爸,你们在哪儿啊?老姐,老爸老妈……”

    跑出城堡,两人震惊了,只见原本翠绿的草地,已被鲜血染红,几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上面,放眼望去,满目疮痍。

    “呃,天啦,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章心夕不可思议极了,“这个和平的年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我们在厕所听到的声音,真的是枪声?”

    夏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想到自己的姐姐夏草和爸爸妈妈很可能遭到不测,明亮的眼睛,瞬间的装满泪水,竭力镇静的想一想,拉着章心夕以最快的速度往山下跑。

    “树树,我们现在去哪儿?”章心夕既担忧又哀伤的问。

    “回家,老爸老妈和老姐一定是回家了,他们一定没事的。”即使心里再怎么担心,再怎么害怕,他也坚信自己的家人一定是吉人天相,不会出任何事,偷偷的掉下一行泪,更加快速的跑动……姐姐,爸,妈,你们一定要平安无事,一定要。

    平时要花一个小时才能从山上回到家的,可这次,他拉着章心夕只用了四十几分钟就赶回了家。

    夏爸爸和夏妈妈是被欧阳景吩咐的人平平安安的送回家的,两位老人担心着夏草和夏树两姐弟,从回到家的那刻起,就担忧忐忑的站在院坝上等着他们两姐弟回家。

    “爸,妈。”看到他们俩,夏树激动得热泪盈眶,一跑上院坝,就将他们紧紧的拥抱住,“呃呜7e爸,妈,你们让我担心死了。”

    章心夕脸上的大墨镜已经在跑动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看到他们紧紧相拥的画面,一颗心深受感动,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流出一颗颗豆大的眼泪,把美丽的妆容弄得花花的,她也不知道。

    看到儿子平安的回来了,夏爸爸和夏妈妈也感欣慰,悬着的心终于微微的放下。

    “夏树,你姐呢?”真情流溢的拥抱一会后,夏爸爸赶忙焦急的问道。

    “姐姐她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夏树大惊。

    …

    夏草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落之时了。

    她被关在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奇怪的是,这间房虽然很大,可是却只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四面的墙都是白白的,床上的被子被单,也是白的,和她身上的白色婚纱一样的白,没有温度,是那么的冰冷和苍白,空虚和寂寞。

    好在,这间房有着一扇窗,窗帘也毫无意外的是白色的。

    “呃,这是什么地方?”醒来后看到的都是单一的白色,她不免受到了影响,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我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她迷茫的自言自语的时候,白色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那个带她来到这个地方,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无声无息的走到了她的背后,突然幽冷的问:“对这个房间满意吧?”

    “呃7e”他就像个幽灵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突闻其声,她被吓到了,脸色惨白的急速转身,看到他脸上白得吓人的白色面具,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昏过去之前的事,赶忙的后退几步,愤恨的看着他,“欧阳……”在要说‘景’字的时候,她瞬间的注意到,他比欧阳景要瘦一些,头发很黑,比欧阳景的头发短许多,心间的疑惑陡然的增加到最大,“你……不是欧阳景?”

    “呵,我当然不是他。”男子冷冷的轻笑道。

    “那你是谁?”夏草的心,揪了起来。

    “我是谁,你自己看啊。”男子有些半开玩笑的说。

    “你戴着面具我怎么看?”

    “你难道没有手吗?”男子冰冷的语气有了些嘲讽的味道。

    “我、我当然有手。”她生气了起来。

    “那不就可以看了吗?”

    呃,说的也是,自己有手,勇敢的解开他脸上的面具,就可以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啊。

    思虑一会,她鼓起勇气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抬起两只手,缓缓的揭开他脸上的白色面具,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她的心莫名的十分紧张。

    “……”解开面具,她看到他的脸了,在那个刹那,心跳忽的停跳了数拍,呼吸,也跟着有种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

    这个男子,有着一张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脸,眼睛虽然没有莫迷的狭长,鼻子虽然没有江瀚的挺翘,嘴巴虽然没有欧阳诺的性感,可组合在他阴柔年轻的脸庞上,却是该死的完美无瑕,即使说他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夏草看得出,他的年纪不大,可能只有十七八岁。

    她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绝世美少年,怎么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把自己带到这个神秘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她心中的疑惑不断的升级,紧盯他的绝美脸庞,柳眉紧皱的问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少年精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微微泛蓝的眼眸,如同装满冰冷的海水,近看远看,都堪称冷艳。

    他好像并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眨眨好看的眼,冷傲的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说完,拿过她手里的面具优雅的戴回到脸上,双手插兜的转身。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在他走了两步的时候,夏草赶忙的急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少年的步子顿了顿,可是并没有回答她什么。

    “你至少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在他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夏草又叫住了他,声音,充满请求,“或者,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也行。”她想,不能知道最为重要的问题,知道一些别的小问题,也是好的,说不定旁敲侧击就能问出点什么。

    少年回头藐视的看了看她,“女人,要学会知足,我给你看看我的脸,已经是对你最丰厚的厚待了。”冰冷的话语里,即自信又自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咔7e’他一走出,守在门外的两名保镖便立即的关紧门,随即向他恭敬的点下头。

    “好好的看住她,别让她跑了。”他冰冷的吩咐道,脸上的表情,始终有着与他的年纪很不相符的阴冷狠毒的色彩。

    “是,少爷。”

    …

    “喂,开门啊,让我出去,让我出去……”神秘少年离开后,夏草更加的恐慌与不安,快速的跑到门边,用力的敲打紧关的门,不料怎么敲打,怎么踢,那门也依旧是纹丝不动,让她的一颗心,渐渐徘徊在绝望的边沿,“呃,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我跟你有什么仇吗?”

    一个小时过后,她的脚踢得疼了,手,敲打得红了,嗓子,也喊得沙哑了,整个人都已疲惫,后背靠紧冰冷的门,湿着眼睛的滑坐在地上。

    忽然,她看到了那扇挂着白色窗帘的窗户,心中瞬间的有了一丝希望,快速的站起身,疾步的跑到窗边,‘哗啦7e’一声的猛地拉开窗帘。

    “呃……”看到窗户的面貌,她心中那一丝渺小的希望,一下子破灭了,因为窗户有铁栏杆牢固的封死着,如果她是一只小鸟的话,或许能够飞出窗,自由的翱翔于天空,可是,她不是小鸟。

    通过窗户,她可以看到一大片苹果树,每一棵苹果树上,都结满了又大又红的苹果,

    这样的景色,无不充满丰收的喜悦,可此时的她,心里却充满着绝望,没有半点心思欣赏。

    天空,很快的黑了下来,她透过窗户,忧伤的望着那片笼罩在夜幕下的苹果林,不经意的仰起头,看到一轮挂在天空中的圆月,突然好想哭,心里一个劲的泛酸,思念着住进自己心房里的三个男人,终是忍不住,眼角默默的流下了一滴载满思念之情的眼泪……瀚,诺,迷,我好想你们。呃唔7e这个时候,你们在哪里呢?你们,在找我吗?

    …

    雾城,皇宫……

    “皇太子殿下,请你解释一下今天取消登基大典的真实原因。”

    “皇太子殿下,你带着皇军精英队去抢你哥哥的新娘,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皇太子殿下,这件事让很多人都觉得你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不能胜任国王之位,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皇太子殿下,你……”

    这一天,皇宫内外,热闹非凡,为了采访欧阳诺,弄清他取消登基大典的原因,各方的记者都来了皇宫,几乎已经将皇宫包围了起来。

    事情来得突然,欧阳诺根本措手不及,即使有保镖护航,也是举步维艰,艰难的行走中,对他们的问题一律采取闭口不答的态度。

    “皇太子殿下,今天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皇军精英队去破坏欧阳景殿下的婚礼,已经有国防部的袁部长等七八位官员反对你当国王了,对于这件事,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一名三十出头的男记者竭力的挤到他附近,举高手中的话筒嘶哑的大声问道。

    这个问题,无疑是最敏感的政治问题。

    闻听此问,欧阳诺心里不紧张,也不在乎,肯定是假的,好看的眉隐隐的皱皱,看一眼那名记者,顿下脚步,对所有的记者沉声的说道:“大家放心,明天上午,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简单明了的说完,阴沉着俊雅的脸,快步的往皇宫的里面走去。

    …

    这是一个通讯发达的年代,欧阳诺和江瀚、莫迷等人带着手持高端武器的手下前去绿水村xx山城堡大开杀戒,破坏欧阳景婚礼的这件事,很快的报道开来,全国沸沸扬扬,弄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国王欧阳黎自是很快的知晓了此事,极为愤怒的徘徊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呃,我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做事如此的冲动,如此的不用脑子,还怎么能让我把王位放心的交给他?”

    王后李丽也在大厅中,想到欧阳诺所做出的那件事,心里是失望至极,但是即便这样,她也极力的维护他,“陛下,你别太生气,诺儿一定是有苦衷的。”

    “哼,苦衷?他有什么苦衷?”欧阳黎已大动肝火,慈爱的脸上满是厉色,“难道是他见不得他的哥哥比他先结婚?看不惯他的哥哥过得比他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这时,此次事件的其中一个男主角欧阳景一脸忧伤的走了进来,向欧阳黎行个礼后,恳求的说道:“父王,你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弟弟结合他的两位朋友,带人去破坏我在农村秘密举行的婚礼,不仅让我的新娘失踪了,还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真的太不应该了。”

    “景儿,你放心,这件事,父王定会为你做主,让他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欧阳黎叹口气,保证般的说。

    闻听此话,一旁的李丽自是看出欧阳黎已偏向了欧阳景,心中一片慌乱,看看欧阳景装得入木三分的忧伤难受样,赶忙的走到欧阳黎的面前,“陛下,这件事一定有误会,诺儿为人成熟稳重,充满智慧,遇事冷静理智,这些我们都很清楚,他这次做出这样一件大逆不道的事,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母后,你这话何意?”不待欧阳黎说话,欧阳景便很是不解的问出口来。

    李丽想也知道这事就是他设的局,一时太过气愤,黑着脸的反问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母后,难道你怀疑是我陷害的弟弟?”欧阳景立即露出极为冤枉和委屈的表情来,“呃,母后,你这样认为的话,我就太伤心了,我知道你是一国之母,是弟弟的亲生母亲,从小以来,不管做什么事,你都一直偏袒着弟弟,我很清楚,父王将来退位后,国王之位一定会是弟弟的,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弟弟争夺什么,只是想找一个爱的人,在平静的乡下度过一生而已。”说着说着,眼睛里,竟泛出了伤感的泪光。“我真的很羡慕弟弟,一直都有母亲的疼爱,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小时候的就去世了……”说到这儿,他似乎想起了所有伤心而残酷的往事,再也说下去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谁看了,都会微微的心疼。

    欧阳黎是他的亲生父亲,闻听他的这些话,免不了的会想起他的母亲,心中顿感愧疚,“景儿,父王有愧于你的母亲,也有愧于你啊。”

    欧阳景挤出一丝开朗的笑,“父王,你别这样说,这是命,我认了。”

    这时,轰动事件的第一男主角欧阳诺走入了大厅,看到欧阳景,心中愤怒的火焰迅速燃烧,一时间没了理智,无视欧阳黎和李丽,一步并作两步的走向他,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子,急切的问道:“你到底把夏草藏到哪里去了?”

    欧阳景立马面露无辜,“弟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头一扭,求救般的看向欧阳黎,“父王,弟弟伙同他的朋友江瀚和莫迷破坏我的婚礼,害我深爱的新娘失踪一事,你说过一定会为儿臣做主的。”

    一国之君的欧阳黎自然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放心,父王一定会。”对他肯定的说完后,一脸严厉的看向欧阳诺,“诺儿,你这是在干什么?赶快放开你哥哥,好好检讨你这次所犯的大错。”

    欧阳诺真没有想到欧阳景会恶人先告状,“呃7e”真的气昏头了,闭闭眼,费了好大的劲的才压下心中的愤怒之火,放开他的衣领子,很是抱歉的向欧阳黎和李丽逐一行行礼,“父王,母后。”。

    “今天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那么多人去破坏你哥哥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意思?”欧阳黎立马威严的厉声问道,“这件事,你怎么跟我解释,又怎么跟全国的百姓解释?”

    此事一言难尽,说来话长。

    欧阳诺很想说这件事全都是欧阳景设计的,可是深知自己手里没有任何的证据,怎么说也都是说不过去的,索性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沉默不语,李丽看得实在着急,赶忙的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臂忐忑不安的焦急催促,“呃,诺儿,你说话啊,快告诉你父王,是有别有居心的人陷害你的。”

    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欧阳诺心里已经清楚,自己登基当国王一事,多半不保了。

    他更加的清楚,自己当不了国王,最对不起的,就是母亲。母亲从小就对自己抱了那么大的期望,为了能让自己当上国王,不惜铤而走险,背着父王暗中参与政事,说服顾大将军拥护自己当上皇太子之位,若是自己最后当不了国王,那就太让她失望,太让她伤心了。

    这个时候,他看到李丽焦急不安的神色,心里真的很难过,即使自己已经不怎么想再去为国王之位搏一搏了,也还是说了确保自己地位的话,“父王,今天所发生的事,都是哥哥意料之中的事。”

    “此话怎讲?”欧阳黎十分疑惑。

    “今日在绿水村xx山城堡与哥哥举行婚礼的新娘叫夏草,她,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坏了我的孩子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欧阳诺的心,是难过的,是焦躁不安的,没有夏草的消息,不知道夏草这个时候到底怎么样,牵挂之情,担忧之情,满满的萦绕心间,“早上,哥哥打来电话来告诉我他和她将会在今天举行婚礼,我就知道,他精心安排这场婚礼,就是为了威胁我,不让我顺利的参加登基大典,当上我们雾帝国的国王。”

    闻言,欧阳黎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他说的也挺像那么回事的,按理来说,他在今天举行登基大典,身为他哥哥的欧阳景应该到场庆贺观看的,可是欧阳景不但没有到场,还在这样的一个日子举行婚礼,这也不得不让人怀疑欧阳景确实有别有居心的设计了这件事的发生。

    欧阳景看到欧阳黎细微转变的神色,心中微微一急,赶忙道:“弟弟,你少诬陷人,凡事,都是要讲求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