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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思容当然没有允许他们就这样直接走出来。当下，华思容也站了起来，提高了几分音量。
——“怎么，难道不是么？要知道慕灵现在可还在医院了？”
——“慕灵现在还在医院？为什么？”楚涵雅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华思容。柳慕灵的伤势严重到一个多星期还呆在医院么？
“这是什么意思？慕灵到底怎么了？”楚涵雅看着华思容。
“小雅，慕灵没什么事情。你上次不是和她通过电话了么？我们还是回去吧，不然就晚了。”凌逸扬拉起楚涵雅，就要往外面走。
华思容嗤笑了一声。
——“哟，好像还真是不知道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俩同样的心肠歹毒！”
——“伯母，你到底想说什么，请直说吧。”华思容阴阳怪气地话里有话，令楚涵雅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她松开了凌逸扬的手，朝华思容那边走了一步。
——“小雅……”凌逸扬拉住她的手，似乎想说什么，楚涵雅侧身微笑着对他摇了摇头。
凌逸扬收回手，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也不可能这样瞒着楚涵雅一辈子。总不能，永远不让她见到柳慕灵吧。
“好，那我就直说了。慕灵，毁容了，你不知道么？”
华思容语调缓慢地吐出这几句话，对于楚涵雅而言犹如晴天霹雳。她记得那天慕灵只是侧身摔倒了一下而已，怎么会毁容了呢？
——“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慕灵，慕灵，她！”楚涵雅回过头去看凌逸扬，凌逸扬却好像在躲避着她的目光。
华思容冷冷地继续道：“装什么无辜！你会真的不知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嫉妒她，怕她威胁了你的位置，所以故意用计毁了柳慕灵的容貌么？说起来，慕灵那孩子也真是可怜了！不过呢，丫头，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你这回可是害错了人，柳慕灵，也并非是我们心目中凌家未来的儿媳妇！我们凌家只有逸扬这么一个独生子，他的婚姻大事，当然首先要门当户对，必须是匹配得上凌氏集团的家庭才可以！”
华思容一番话语，楚涵雅并没有完全听到脑海里。在楚涵雅的思维里，不断地回想着都是同样一句话。
——“慕灵，毁容了，你不知道么？”
你不知道么？
慕灵，毁容了……
柳慕灵真的毁容了么？
那样举世无双、完美无缺的柳慕灵，从此便不再完美了么？
——“逸扬，”楚涵雅忍住眼泪，伸出手拽了拽凌逸扬的衣袖，轻声问，“你告诉我，她，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雅……”凌逸扬伸出手，想要把她拉入怀中。楚涵雅却退后了一步，一边摇头一边看着他急切地不断询问：“你告诉我，逸扬，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慕灵，毁容了么？因为我，她毁容了？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小雅，不是，不是因为你，事情不是那样！”楚涵雅上前一步，扶住摇摇欲坠的楚涵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