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微妙的存在1

晚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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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纯明明很愧疚,可一看他那委屈的样子再想起秦毅刚刚全身抽搐发出的惨叫声的画面总忍不住破喉发笑,但最终,她还是厚道的忍住了,只是没良心的躲在洗水间偷偷闷笑。

    蒋老中医开了点消炎药一边交代道:“回家后伤口别再沾水以免感染,28天内要打5针疫苗,头两针相隔的时间比较近,三天后再过来打一针。对了,阿毅,你不是从小不喜欢狗吗?怎么突然养狗?”

    被摧残后的秦毅已经有气无力,咬牙切齿的狠瞪向何以纯表示愤怒的说:“因为有人菩萨心肠把外头脏兮兮的疯狗给领家里了。”

    何以纯一听当即脸色发烫,整张脸红扑扑的,羞愧的扁嘴低头,心里已经后悔莫及了,可又不甘心,顿时抬头对蒋爷爷解释道:“蒋爷爷,狗是我们人类的好朋友,身为九零后的我,我严重认为我应该对社会尽一份责任挽救受伤的动物于水深火热之中,您说是吧?”

    还敢狡辩?秦毅肝火怒旺的瞪着她。

    蒋爷爷听得失笑,看了看何以纯只觉这小丫头怪有意思的,又因为她是秦毅的妻子而深看几眼,心中暗自赞叹:恩,不错,是个好心肠又长得清秀福气的小丫头,看着就喜欢。

    蒋爷爷很给面子的褒奖一番:“说得好,不过做好事也得智慧得操作。动物毕竟有兽性,又是流浪狗,你回头得送它到兽医看看才比较稳妥。”

    有人撑腰,何以纯的背瞬间硬挺了几倍,方才的羞愧瞬间烟消云散,圆润的脸笑得像花骨朵似的得应得中气十足:“是,谢谢蒋爷爷提醒,蒋爷爷您也是菩萨心肠,蒋爷爷您当医生真是太合适了,是我们国家和老百姓的福份。”

    一番话顺溜的说出来,是听得老人家高兴得朗朗发笑。

    秦毅瞪着嘴甜卖乖的何以纯,恨不得撕条胶布把她的嘴巴给封了好耳根清净。

    何以纯横了秦毅一眼,朝蒋爷爷笑得乖巧可人。

    也许是心里太过愧疚,何以纯接下来给他开车门的时候行动敏捷体贴,毫无先前的不甘不愿。

    秦毅正在气头上,一路上都用鼻孔发火,动不动就哼哼哼的表示愤怒,现在理站在他这边,他的架子端得比谁都硬气。

    下了车走到家门口,秦毅突然脚步一停转身瞪向身后的何以纯,决定给她下马威,神情严肃:“何以纯,你做好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种后果?……”

    何以纯心虚的猛咽口水,体谅他现在情绪不稳定,所以好脾气的挨骂,沉默的低下头去数脚边的石头。

    秦毅抬起自己被清洗得像猪蹄的手强调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到底是谁害的……你看看你看看,我的手被清洗得快肿了你知道……”

    何以纯的脖子又往后缩了缩,头垂得低低的,看起来像极了羞愧无法面对秦毅,其实是怕自己一看微博那肿得像猪蹄的手就忍不住喷笑而出。

    说实话,确实已经肿得像猪蹄。

    秦毅觉得自己身心受创,每每想起自己被清洗的过程没出息得掉眼泪就全身血液燃烧,越骂越生气,越生气声音就越来越大:“……我警告你何以纯,要是明天我还看到那条狗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声量极大,震得何以纯耳膜欲聋,她不满的抬头辩驳:“这也不是那条狗的错啊,谁叫你当时突然来抢来着,你要是不抢有话好好说,能被咬吗?”

    还敢嘴硬?秦毅更恼:“你的意思是我活该被咬?”

    何以纯觉得这会不能和他硬碰硬,当即识趣的放软口气:“咱们进去讨论行吗,你先给你做饭,嗯?”

    秦毅原本堵在嗓门的火气因为对方温驯的态度而有所改善,鼻吼重重哼了一声后,趾高气扬的进屋去了。

    何以纯伸手抹了把额头的细汗,摇头呶嘴,受不了的尾随进屋。

    一个半小时后,做错事的何以纯将做好的晚餐端送到仍旧臭着一张脸的秦毅面前。

    秦毅扫了一眼清淡可口却开胃的家常小菜,气哼哼的吃饭,还好伤在左手,吃饭不成问题。

    何以纯没有和他一起共餐而是弄了一些饭缩手缩脚的上楼喂小狗。

    等何以纯下楼后,秦毅也吃饱了,抽纸巾把油油的嘴唇一抹,像党领导面对犯错的下属一样官腔官调的说:“何以纯,请你总结一下今天的过失。”

    何以纯抓抓头,站在他面前就像做错事的小秘一样回答党领导的话:“这事的责任在我,你放心,我会承担到底的。”

    嗯,态度表现得挺良好。秦毅对何以纯同志这点素质颇为满意,问:“那你接下来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何以纯点头:“我知道,您……不用操心。”

    秦毅一脸怀疑的看着她,问:“说说看怎么不用我操心?”

    何以纯转了转狡猾的眼珠子,伸手扫扫额前的刘海,站得笔直,像小秘跟党领导汇报工作般说得条条是道:“经过我慎重的考虑和蒋爷爷对我的期望,我决定暂时收养小狗。”

    怎么还把老人家给搬出来了?

    秦毅听完,脸色马上就变黑了,拍桌子怒道:“何以纯,你故意气我是不是?非得和我反着干是吗?”

    何以纯对他恶劣的反应并不意外,回想起刚刚小狗在她的脚边围绕,两只前爪攀在她的小腿,‘呜呜’的叫着,两只眼睛像黑珍珠一样盯着她的可爱小眼神。她原本缩下去的底气立马‘噌噌噌’冒出来,目光如炬,态度坚绝:“秦毅我先声明啊,我可不是在和你反着干,而是做事有始有终,反正过失我承坦,你不用管。”

    “我不用管?这是我家,我凭什么不用管?”秦毅冷嘁反问,气极反笑,嘴脸在青白的灯光下显得阴森森。

    何以纯的回答合情合理:“可是这里也是我家,我现在是你老婆,所以有权利这么做。”

    “你……”秦毅觉得伤口又在抽痛了,却被她理直气壮的理由堵得毫无办法。

    “我说不行就不行……”

    “不行也得行……都说是暂时的你干嘛这么小气啊……”

    “因为它会咬人……”

    “你别招惹它不就行了……”

    “何以纯……”

    “有……”

    “你……暂时是什么时候?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明天看了兽医再说!”说完,她理直气壮的坐下,心安理得的吃饭。

    秦毅脸色铁青的看着她,恨不得现在狂犬病发作把她给灭了,省得她天天动不动就挠心挠肺的折磨死人。

    为了报复她,秦毅也行使房子一半主人的合法权利命令道:“好,你要暂时收养我是拦不住,可是楼上的浴间你给我把狗毛清理干净并且消毒才准睡觉,不然我今晚就把它给撵出去……我告诉你,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起身离开饭桌,说出来的话不容质疑。

    “……”何以纯吃饭的动作一滞,一想到自己各种累了一天还要收拾烂摊子顿觉头疼欲裂。

    她用力扒饭,心中暗骂:混蛋,一点都不懂得疼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