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报复2

晚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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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久违的温柔让秦毅的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贪恋,刚才还恶声恶气的态度转而变得和声悦色:“还是很疼啊!”

    “这样呢?!”何以纯朝伤口吹了吹气。

    一股凉意在手掌袭向心里,秦毅浑身僵硬,心神一阵荡漾,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勉为其难的咳声说:“嗯,这样好多了,你多吹几下。”

    何以纯倒也不嫌麻烦,认真照做。

    凉凉的轻风在伤口抚过,也将秦毅几分钟前还烧起来的火苗扑灭,心头多了一股难以言表的痒意和酥麻。

    “好了!”何以纯在他的伤口搽了消炎药,正要功成身退,却被他伸手攥住手肘。她愣看着他:“干嘛?”

    秦毅臭着一脸俊脸盯着她张嘴想说什么,可就是挤不出一句切入主题的话,一张口说的竟是:“这就算完了?我可是被狗咬的,万一得狂犬病怎么办?你知道被动物咬了之后发狂犬病的几率有多高吗?”

    何以纯愣愣想了想,回答得倒也干脆:“那你就开车去医院打预防针啊,跟我说有什么用啊?”

    这根本就是推卸责任的态度,秦毅一听顿时臭着脸不满道:“你瞎眼啊,我手都受伤了还怎么开车啊?”

    “啊?”何以纯汗颜。

    明明只是被狗咬在手背上,为什么他能理直气壮的好像全身骨折了一样?

    “啊什么啊,还不赶紧开车送我去医院,要是我今晚就得了狂犬病你负责啊?”秦毅对她质疑的态度表示不满,顿时拿出受害者的底气命令道。

    何以纯觉得,秦毅已经在发‘狂犬病’发作了!此刻的他简直烦人得要死,暴燥得要死,让她恨不得抽他。

    可是,纵使她百般不情愿,也只能……忍了!

    上了车,扣好安全带,何以纯发现伤患却没有上车,站在外面直挺挺的站着,神色不满的盯着她。

    滑下车窗,她困惑的问外头的秦毅:“你干嘛不上车啊?”

    秦毅的回答是:“我手疼,没力气。”

    这是什么扯蛋理由?

    何以纯嘴角抽(搐),他到底是伤在手上还是伤在脑子了?

    “还杵着干嘛?赶紧下车给我开车门。”秦毅今晚还真是打算刁难到底了。

    何以纯气结,恨不得踹他两脚,算了,权当照顾残疾人士。

    这么想着,她沉住气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他跟前像接待国家领导一样为他开车门。

    秦毅这才满意的人坐进去。

    何以纯翻了白眼重新坐在驾驶座扣好安全带,正要发动车子,耳边却响起了残疾人投诉的声音:“何以纯,你不给我扣安全带啊。”

    何以纯气结:“秦毅,你有完没完?”他今晚怎么就这么幼稚?

    秦毅还真是幼稚的和她杠上了,直接说:“没完,赶紧给我扣安全带。”

    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何以纯圆呼呼的脸当即被气得通红,两只眼珠子圆瞪到几乎快蹦出来,恶狠狠的瞪着他,在车内苍白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骇人。

    可瞧她这么生气,秦毅只觉浑身毛孔舒畅,身心愉悦得不得了,更是不可能退让一分。

    谁叫她之前这么霸道,他今晚还真想‘以牙还牙’的报复她一下。

    何以纯觉得,明明自己没有被狗咬,可牙根却像‘狂犬病’发作一般痒得想咬人。

    捏紧的拳头松开,她努力深呼吸保持理智。

    思量片刻,她决定女汉子不和残疾人计较,所以,她又忍了。

    重新解开安全带,她侧身凑前给他系好安全带。

    但,因为这个动作,两人的距离却靠得极近,近得秦毅能嗅到她鼻尖和头发的淡淡馨香,这味道嗅进去,大脑条件反射的浮现出上次接受采访时她突然吻自己的画面。

    当时,她的上唇瓣贴着自己的下唇瓣,明明只能算蜻蜓点水的吻却几次能让他每每想起都后背发痒。

    “好了!”何以纯帮他扣好安全带就撤离,给自己重新扣好发动车子,她对自己说,如果秦毅再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就直接骂人。

    秦毅别过头,嗯了一声后报了个地址。

    一路上,他突然安份得古里古怪,脸一直朝着窗外。

    何以纯虽然奇怪,却没有多想只是专心开车

    秦毅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自己被狗咬了自然不会兴师动众去人满为患的市区医院,而是去一家中医馆看看。

    “你确定要在这里不去正规医院?”何以纯将车子停在一家私人诊所,不放心的问他。

    “哪那么多废话。”秦毅不耐烦道。

    何以纯白他一眼下车给他开车门。

    进去后,何以纯才知道这个中医馆的老中医是秦家的家庭医生,也是秦毅的爷爷的发小,与秦家来往甚密,秦家上下的人有个大病小灾的都会来这里看病,据说这个老中医的医术医德好得不得了。

    老中医姓蒋,已经年过七旬的他满头银发,鼻梁架着一副老花眼镜,面色红润,下巴流着银须,身形修长清瘦,穿着中山长袍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深山老居士。

    可何以纯觉得,他眼角眯眯的笑起来的时候像圣诞老公公一般慈眉善目,让她觉得很平易近人。

    蒋老中医和秦家的关系密切,又是看着秦毅长大的倒是当自已孙子一样疼爱,一听何以纯说他被狗了之后很是慎重,给他瞧了一遍后问:“还好伤口不深,你们是怎么清洗伤口的?”

    何以纯如实回答:“只是用双氧水清洗伤口。”

    蒋老中医听完笑了笑:“这种简单的清洗起不到多大作用的,得用肥皂水和牙刷清洗半个小时才安全,不用会感染病毒的。”

    秦毅一听,倒抽一气:“半个小时?”那得多疼啊!

    何以纯一听也傻眼:“这……这么严重?”

    蒋老中医点点头,解释道:“你们别小看这种小伤口,处理不好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你们过来,爷爷教你怎么清洗伤口,过程有点疼,阿毅一定要忍住,不能因为痛而马虎清洗。”

    秦毅乖乖跟上,心有不甘的瞪向罪魁祸首。

    何以纯被他一瞪,整个人顿时后背一缩,心虚到极点。

    如果说被狗咬在手背上不过是像女人的处女膜被男人破了般刺痛的话,那清洗伤口的过程中无疑就像旧社会的**被小日本鬼子用刑逼供抽到你满身伤痕后拨了桶辣椒水一样惨裂悲壮。

    “啊啊啊……好痛好痛……”有人嚎叫破天,惨绝人寰得让人不忍耳目。

    秦毅的伤口一碰到那些肥皂水就像打了抽风针一样全身抽搐反抗,一个大男人竟然痛叫得两眼飙泪,可见是痛极。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秦毅长这么大,第一次痛得忍不住哭了出来。

    何以纯的力量有限,怎么压都压不住,最后还是蒋老中医和一个壮年的徒弟两人亲自上场才控制了混乱的局面。

    清完伤口打完针出来,秦毅两眼发红,眼角湿哒哒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吓人,瞧着就像一朵娇花受尽风雨摧残后变得残花败柳那样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