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这下祸闯大了3

晚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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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简言的声音细细柔柔的,劝道:“以纯,别忍着,想哭的时候就哭出来,这些眼泪还出去就好了。”

    何以纯点点头,聊了半个小时心情已经舒坦些,便体贴道:“知道了,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吧,我挂了,晚安。”

    将手机一放,她抽纸用力将鼻涕吸出来,哭得满脸通红。

    何以纯走进浴室洗了把脸后重新躺回床上去,这一番发泄后觉得眼泪果然是个神奇而强大的体内分泌物,从眼睛排出来后只觉得胸不堵了气不闷了连觉都能踏踏实实的睡得香了。

    只不过,情绪这东西会被存在潜意识里,作梦的时候全是秦毅的嘴脸,好在梦境挺美,梦里他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回家,岁月美好。

    秦毅回到客房重新躺下床,漫漫长夜,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下,却梦到了何以纯眨红欲泣的双眼,衬得胖呼呼的脸娇滴滴的实在可怜。

    冷战是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刃,放刃的人招招制命,中刃的人被冷得遍体寒透。

    连续两天,两人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有机会搭上。

    一个是拉不下面子,一个是压根不理人。

    今天早上刷牙的时候,两人又在浴室不期而遇。

    秦毅一怔,这两天都过去了,他认为情绪这东西该冷静的应该冷静了。所以决定开口缓和两人的气氛,可刚要张口却因为何以纯的冷眼横视而寒着脸咽下。

    秦毅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发现何以纯也是准备出门的样子,有意无意的为自己倒了杯水,问道:“你要出去?”这些天都看她在这个点就出门。

    何以纯整理小背包没应声,态度倔强,这虎着脸的表情有点像小老鼠,狡猾中透着娇憨。

    热脸贴在冷屁股的感觉可不好受,秦毅脸上挂着不悦,却毫无意识的问:“去哪?我可以送送你。”

    何以纯整理的动作稍稍停滞然后继续整理,眼珠转转的挣扎着。

    这算什么?主动要求和好吗?还是把她当小狗来哄?

    秦毅见她又没吭声,硬着口气道:“反正你没车,我可以顺便送送!”

    只是顺便?何以纯闻言脸一寒,冷硬拒绝,异字如金道:“不需要。”

    别人不领情他又何必一厢情愿?秦毅即刻阴着脸放在杯子:“随便你!”

    砰!

    重重的关上声震得何以纯耳膜一震。

    何以纯嘴角勾着哼着调调,心里头舒服得很,因为把他气着了呗。

    秦毅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进花店买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拿着钢笔在小卡片上绞尽脑汁想着所谓的‘甜言蜜语’,明明不想做,明明她都说出了‘补偿协议失效’的话。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但是,经过对方不断发射出来的冷炮弹烘炸后,秦毅觉得有些事,身为男人的他应该有错就认,敢做敢当绝不赖着。

    但,这甜言蜜甜算是考到他了,违背良心的甜言甜蜜让他怎么写得出来?

    顿时,一向精明的脑子却在这一方面变得像一脑浆糊一样,眉间拧成‘川’字揪结。

    那臭丫头以前虽然有些烦却不至于讨厌,可现在的何以纯简像一块硬绑绑的大石头,你想踹开她还疼了自己的脚,真是可恶可恨。

    “原来,在你眼里,我何以纯连得到你最起码的尊重都没资格……”

    “秦毅,这是你要的自由,我何以纯现在就给你,咱们的补偿协议即刻失效,你爱见谁见谁,跟我没关系……”

    “因为我们的协议对你来说毫无意义,既然如此,何必假腥腥的屡行……”

    脑中突然回荡起何以纯的那番话,虽然是气话可毕竟是站在‘理’字上的。

    秦毅神色一怔,握笔的手微紧,顿觉落字唯艰。

    沉默片刻,他在小卡片写下几个字然后合字藏在满簇艳丽的粉色玫瑰上。

    今天医院的医生人手不够,所以李旭不能陪她训练,何以纯只好自己一人坚持跑了五圈后便自己打车回去,快到别墅的时候,走着走着,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何以纯一怔,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只有自己一人林荫道,却发现那动静又没了,心想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便继续走。

    忽然,那细微的声响再次传入耳中,好像就在左边。

    车子娓娓在别墅门口停下,见大厅的灯是开着的,秦毅朝镜子微微露出勉强称得上‘和善’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这才棒着粉玫瑰花束下车。

    正想按密码开门,秦毅突然觉得让何以纯出来开门然后自己送花比较合适,一来自然,二来省事,如此一斟酌,他伸手按向自家别墅的门铃,嘴角露出略带僵硬的‘微笑’。

    叮咚,叮咚!

    等了一会儿,门还是紧闭着。

    大厅的灯明明开着,按道理里面应该有人才对啊,秦毅倒退几步见楼上的浴室间灯开着,难道她在洗澡?

    一进门,秦毅敏锐的察觉到家里有些不对劲,换了拖鞋,他将玫瑰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脱下西装上楼。

    “你乖点别动……”

    经过浴室时,秦毅脚步一滞,她在跟谁说话?

    伸手敲敲浴室的门问道:“何以纯,你在跟谁说话?”

    里面的人顿时沉默了,似乎在慌乱间忘了两人正在冷战,竟然回应他:“没……有啊,我……我在洗澡!”

    秦毅将信将疑,正要离开灵敏的耳朵听到浴室里面传来一些“呜呜”的细微声响:“什么声音?”

    浴室再次传出何以纯的声线:“没有啊,哪有什么声音!”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秦毅,何以纯在撒慌,秦毅不动声色的回房间找出浴室的钥匙,然后轻走轻脚的折回浴室不动声色的开门。

    当真实的一幕逞现在秦毅眼前,他暴喝的对里面的女人恼道:“何以纯,你竟然敢背着我带条狗回家?!”

    这一声怒喝,吓到了何以纯,也同样吓到正被她强行擦身子的小狗,顿时害怕得往门外逃出去,惊得秦毅倒退数步。

    “你看你把它吓的。”何以纯气急败坏的恼道,担心它乱跑会受伤,急忙在它快下楼时抱在怀里温声哄道:“别怕别怕,你看把它吓成什么样!”

    小狗有些挣扎,在她怀里不停的瑟瑟发抖,‘呜呜呜’的叫着,像是害怕极了。

    秦毅用力喘气,伸手指着她怀里湿漉漉的黄狗寒声道:“何以纯,你不觉得这条狗的出现自己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这一质问,何以纯的气焰一下子弱了些,安抚着怀里的小狗心虚的解释道:“我在路上看到它的,它的爪子有点受伤,挺可怜的。”

    路上看到?那就是捡的?秦毅眸子一滞,不敢置信的说:“你……你这是什么怪癖,街边的流浪狗也敢随随便便捡回家?啊?你有没有常识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流浪狗都有狗瘟,赶紧把它扔回去,别把房子弄得全是病茵。”

    何以纯却坚决不干:“不要,捡回来就是我说了算!”

    虽然当时领回家也想到秦毅是什么反应,可是捡都捡回来,哪还有扔回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