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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员工，按照工龄，每个月一百，杨文义这样的中层，每个月一千。你这样的高层，每个月一万。”
唐缺很快做了安排。
秦梦瑶神色有些复杂：“这样会是一大笔钱。”
一百一千的，听起来不多。
但这是二零零一年。
过年，能发三百块现金，就能在亲友群显摆一下了。
可是如果在唐夏投资一直上班的普通员工，能发七八百元，接近一个月工资。
的确可以吹嘘一下了。
要是杨文义这样的中层，更高，相当于三四个月的工资了。
这种收入，连清泉市的国企，都比不上。
更别说高层了。
这个奖金，远远超过了唐缺之前给秦梦瑶的许诺。
秦梦瑶都不敢相信，觉得有点多。
因为唐夏投资公司，有好几千的员工，上百的中层， 差不多二十个高层。
“就按这个来。你可能觉得很多，可是我觉得，今年利益还可以，发这个数，不算过于的夸张。”
的确，唐缺的公司，今年挣了很多，很多。
但所有的决断，都是唐缺做出的。
甚至，秦梦瑶自己都认为，如果不是唐缺，这个公司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成就。
而他们的工作，换一个人来，也一样做。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
唐缺，就是这个不可或缺的车头。
虽然唐缺的公司从无到有，成为价值上百亿的公司，但不给他们一分奖金，也说得过去。
秦梦瑶只能道：“我去安排。”
唐缺笑了：“怎么，我给你们开奖金，你还不乐意了？”
秦梦瑶实话实说：“虽然我平时很忙，可我并不觉得我值这个钱。”
唐缺哈哈大笑：“员工都是认为工资不够多，像你一样嫌钱太多的，可不多见。”
“我不知道别人什么感觉，但我觉得，我的确不值这个钱。”
“呵呵，这才哪到哪，你们几个核心高层，每个人每个月，多发五千。今年挣了大钱，当然都是我的功劳。但没有你们尽心尽力处理琐事，我自己能忙死。”
“……”
从唐缺的角度，这也没错。
很多事情，他就是一句话，秦梦瑶等人，就要忙活一两天，甚至更久的时间。
就比如原油期货这件事。
唐缺往往只是一个指示，一个团队要忙活两三天，查出所有的资料，供唐缺参考。
这是功劳。
“就这么安排，如果你们这几个高层，觉得钱太多，不知道怎么花，我建议你们一人买套房。”
“行。”秦梦瑶道。
奖金的事情，就这么安排好了，算下来，只是奖金的发放，就超过了上千万。
很多。
可是对现在的唐夏投资公司来说，只是洒洒水。
当公司的员工知道自己的奖金数目，都兴奋了。
他们的工资，本来就超过同行业的百分之二十左右，再加上奖金，可以傲视同行业。
比如网管工作。
其他网吧的网管，也就是一个月七八百，管吃管住。还不给交保险。
可是在传奇联盟网吧，综合收入在一千二三，还给交各种保险。
相比之下，差距巨大。
绝大部分员工，对唐夏投资的归属感，很强很强。
公司是我家，谁要是欺负它，我就拼命插了他。
当陈丰拿着那么多奖金回家，父母都懵逼了。
“儿子，你可不要想不开啊，咱们开着小超市，够吃够喝，还能给你买房。”
陈丰服气了：“……爸，妈，我这钱，都是合法的。”
宿舍老大张玉飞，更不用说了，根本不敢告诉家里，只是买了很多很多过年的东西回家。
十斤牛肉，十斤冻带鱼，二十斤猪肉，还有好几箱清泉市的白酒，突突泉。
郝俊来相对简单。
一叠一叠放在家里桌子上，就是唐缺他们来喝酒的饭桌上：“这钱是俺二哥带着俺挣的，干净，不要就扔了。”
郝俊来老妈，董明珍阿姨给唐缺打了电话。
给陈丰打了电话，还给张玉飞打了电话。
甚至，亲自来唐缺的公司看了看，放心下来。
“以后，唐缺就是你亲哥，不好好干，我弄死你。”董妈坚定道。
“妈，我记得你以前就这么说过。”
“那我再说一遍。”董明珍捏着郝俊来的耳朵，叫道。
“……你是妈，你说了算。”郝俊来只能道。
——
考试完毕。
奖金安排完毕。
值班工作，也都安排好了。
放假。
过年的感觉，越来越重。
小学生放假。
神兽们，到处乱窜，拿着零花钱买了鞭炮，丢着玩，噼里啪啦。
农村的雪，还是满山遍野。
城市的雪，已经消弭殆尽。只有一些瓦檐和阴暗角落，存着雪，但是也布满了煤灰和尘土，脏了吧唧。
天气依旧寒冷，哈气成冰。
羽绒服，臃肿的棉服，都安排上了。
就连最爱美的女生，也穿得很是厚实。
唐缺为夏青鸾买了一款白色的长款羽绒服，穿在身上，虽然不像夏天那么青春飞扬，却也显得很漂亮。
时髦。
“真香。”唐缺捏着夏青鸾的小手，嘚瑟的道。
“啥？”夏青鸾小脸微红。
“好看，香。”唐缺笑的，好像一个看到了美女的街溜子。
“……去。”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唐缺和夏青鸾，开了一辆公司的捷达。
他们当然有能力开好车，甚至世界上最顶级的车子，他们也开得起。
但是没有必要。
低调。
要低调。
二零零一年，有辆车，别管牌子，其实已经足够扎眼。
“要不，咱们还是坐车回去吧。”夏青鸾道。
“开公司的车，是我的底线。”唐缺坚持。
这时候，如果做大巴回家，那简直是一种煎熬。如果是一米七以下的个头，还好。
像是唐缺，坐在大巴车里，腿会很难受，几乎放不开。
而且从清泉市，去大成县，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程，要走五个小时以上，如果遇到堵车，那就更不要说了，早晨上了车，回到家就要擦黑。
所以，唐缺坚持开车。
遇到堵车，可以从大路旁边的村子，绕过去。
甚至，连收费站都能绕过去。
——
二人考试完毕，学校放假，公司的事情，也安排的差不多了，腊月二十五，往回赶。
二零零一年，没有年三十。
腊月二十九，就是年三十。
所以二人回去的，不算早。
晚上，老邻居聚个小会儿。
一家邻居很嘚瑟。
“我儿子在国外读书，他的学校，距离哈佛可近了，今年回来，让你们看看，国外的气息。”
唐缺和夏青鸾互相看了两眼，然后相互捏了捏手。
嗯。
国外的气息，也他妈就那样，没什么。
二零零一年，大家都还比较朴实，县城的老邻居聚会，也并会去饭店。
只是一家出两个菜，带瓶酒，在房子比较大的一家，一起乐呵乐呵。、
那个带着国外气息的学霸哥哥，看到夏青鸾，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