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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随时都是可以改的吗。”龙季行无所谓的耸肩冷笑：“我可是先来征求你的意见，L，因为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那需要在搭上两条人命？”L怒气更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所以……我才让你选择的吗。”龙季行唇角勾着冷而讽刺的笑，完全不将L的怒气放在眼底，反而，在他眼里，生气的L，才更有玩儿下去的意思。
“……”
L下颌紧紧绷着，攥至极致的双掌，发出一阵关节崩裂般的痛感，却丝毫不能弥补他胸口不断翻滚的怒意……和对自己无能而感到的愤怒和悔恨！
龙季行眉尖又是挑了下，也不催着L，悠哉悠哉的拿起一旁的温水喝了一口。
只是，从他唇角勾着的得意而讽刺的笑容，似乎早就已经肯定了L的答案。
果然，龙季行还未放下水杯，就听见L的回答。
“我知道了。”L深而慢的深呼吸，垂着眼帘沉吟。
“呵呵……”龙季行低低笑着，似乎为自己猜中了答案而得意高兴。
“不需要露出这么苦大仇深的表情，放心吧L，等你做完了这一切，到时候自有人替你背黑锅。”
L抬眸，依旧是冷冽的眼神：“为什么要这么做。”
龙季行扬眉，阴冷的眼底掠过一抹奇异地睨着L：“为什么？因为……好玩。”他想了几秒，给出了答案。
L眸光霎时阴冷，一双黑眸如同浴了血般，充满着嗜血的气息！
身上的冷冽气息似能将整个屋内的空气冻结住！
好玩？只是因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要让他去取两个无辜的人的性命？
龙季行将L的情绪变化收进眼底，却将他的愤怒转变为讽刺他的笑料：“你会生气，我可真的觉得有些意外。”
L：“……”
“之前的你，可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杀手，对于我交代的任务，不会有一丝一豪的质疑，更不会像今天这样追问我为什么。”龙季行冷笑：“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这样？”
L继续沉默，他暗自咬牙吐息，压下胸口愤怒而又复杂的情绪，面上又恢复成以往的面无表情。
他的双手，沾满了太多人的鲜血……不管是真的仇人……还是无辜的人……多到他已经记不清……一颗心脏早已冰冷的麻木……
愤怒，只是恨自己无能。
他抬眸直视着龙季行，眸光淡然一丝清冽，道：“因为，我憎恨以前的自己，更憎恨将我变成那样的你。”
龙季行嗤笑着哀叫道：“你这样说可真是伤我的心。”
L冷撇他一眼，转身。
龙季行阴冷的眸子一直盯着L出了房门，倏地耸肩冷哼下。
想要他的命，凭他？还得在修炼个几百年。
…………
…………
熟悉的味道……有些陌生的温度……很舒服很温暖……
余韵懒懒的闭眼翻个身继续睡，却觉得脖颈间痒痒的，像是有人在她耳旁呼吸一样！
……呼吸？
还未睡醒的大脑，迟缓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