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一百二十三 诗友

百里情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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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友会?可在下不会作诗啊!”剑上卿望着李白,一脸无辜地道。

    李白微微一笑,轻轻拨开剑上卿拉着他衣角的手道:“剑兄,谁说诗友会一定要会作诗才能参与?所谓的以诗会友,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名头而已,诗友会上,除了交流诗词外,还有剑、音律等,咱们先去雅阁,详情等到了雅阁在下再与三位细说。”

    说完便带着落尘三人继续上楼。

    四人一行惹来了不少异样的眼光,花殊灵乃是女子,且身形窈窕,容貌绝丽,女子进风月之地已是奇事,如此绝『色』之女子来邀月楼,难免会让一些浪『荡』公子浮想联翩了。被周围一些人看得怕了,花殊灵快走两步,离落尘近了些,拉着落尘的衣角,低着头怯怯地走着。

    落尘转头,发现了花殊灵之异样,顿时眉头微皱,一股凌厉的气势从身上发出,周围一些不怀好意的眼光如同被利针扎到一样,瞬间收回,悻悻地望向别处。

    四人上了三楼,穿过一条绘满桃花的浮廊,两拐之后,直接推开浮廊尽头的两扇雕花门,进入弄月阁之中。

    弄月阁之内的布置古香古『色』,墙上挂着几幅历代名家的水墨画,所有花瓶香炉等摆设皆是典雅华美之极,在雅阁中间,有一雕花玉桌,桌上一茶数盏,面朝大堂的那面没有墙,而是被一帘朱纱隔起,从雅阁内往下看,可看到大堂之内的布置。

    李白招呼落尘三人坐定,倒好了茶,笑着道:“落尘兄,剑兄,殊灵姑娘,你们可了解这邀月楼?”

    落尘道:“不是青楼么,难道有什么特异之处?”[]仙道劫缘录23

    李白微微摆手,道:“诶~邀月楼可不是一般的风月场所,有言道,长安章台三百六,探花红袖招,魁首邀月楼,这邀月楼可是长安第一风月场所,而一件事不管是有多普通,只要做到了第一,那便不普通了。”

    落尘和剑上卿微微点了点头,花殊灵坐在落尘旁边,亦是一脸认真地听着,顿了顿,落尘道:“那…诗友会又是怎么回事?”

    李白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微笑着道:“这诗友会嘛,便是诸位才子一展才华之机会,亦相当于江湖中人互相结交的一个较高层次的平台。如今科举三年一考,有些饱学之士没来得及赶上科举的,或是明明有才华却在科考场上落榜的,皆可在邀月楼诗友会上一舒抱负。”

    顿了顿,李白继续道:“或许落尘兄和剑兄不明白在诗友会上崭『露』头角是一种怎样的荣誉,在下可以这样说,只要今晚咱们在诗友会上挫尽群豪,明天早上,那些朝中重臣、皇亲国戚皆会争着抢着来拉拢咱们的,到时,咱们还怕没有门路么?”

    “且,诗友会不仅可以以诗会友,亦会有江湖侠客切磋剑法,名家花魁交流音律等,而书法、画技亦时常可以摆上台面来切磋,只要在这其中一项夺得魁首,那么咱们便可以待价而沽了。”

    说完,李白望着落尘三人,面带微笑,神情微微自豪,他以前中过进士,亦以诗夺得了曾经诗友会之魁首,是以邀月楼那鸨儿才会开口以千金讨诗。

    而落尘望着李白,面上已『露』出佩服之『色』,不过随即似想到了什么,道:“太白兄,在下方才看到,大堂之中不仅有毫无修为的文人墨客,且还有修道之人、武修之人,甚至还有佛门中人和魔道中人,这…”

    不等李白开口,剑上卿便微笑着道:“落尘兄初涉江湖不久,不明白此中规矩亦不足怪,其实,在江湖中,没有所谓的修道、修武、修佛和修魔,所有的修者在江湖中只是纯粹的江湖人而已,若有恩怨,各出手段,最后是剑下喋血是酣畅淋漓可不管你是修的何种法门。”

    “原来如此。”落尘微微点头,对所谓的江湖也算有了个模糊之概念。

    正当李白还欲再解释几句时,大堂之内忽然传出一声清脆的击玉声,四人抬头望去,发现大堂之中所有的人不知何时已都坐好,鸦雀无声,皆翘首以望地望着大堂前方的一方花台之上。

    从弄月阁往下看,可将大堂之内所有的风景都收入眼内,且不会被人察觉,这亦是雅阁为何能值千金的原因之一,待众人安静了下来,落尘才发现,原来大堂之中,也非他方才看到的那般庸俗。

    偌大的厅堂地面铺着月白『色』的玉石地板,一张张古香古『色』的雕花桌零落散在大厅之内,每桌之间,或以屏风相间,或以花草相隔,立在大堂四周的红漆柱上雕花绘彩,既显艳丽又不觉庸俗,而大堂最前方的那方花台,亦是装点的典雅异常。

    此刻大堂内落针可闻,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小侍女提着个小青玉钟走到花台中央,再次敲了一记,方脆生生地道:“吾家小姐说了,今日诗友会,琴剑为主诗为辅,诸位公子若有谁能以音律唤小姐出场者,小姐当与其幽帘一会!”

    说完,便提着小玉钟走回花台后的帘幕之中,只是,小侍女一走,大堂之中的诸客全都沸腾了,交头接耳着,但却都努力压低了嗓子,深怕吵到什么。

    弄月阁中,落尘一脸疑『惑』,道:“那小姐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还未出场便引起了如此轰动?”[]仙道劫缘录23

    此刻李白亦是面『色』微红,道:“落尘兄,今晚咱们有福了,唉…没想到今晚诗友会执金尺者尽然是流苏大家,啧啧…怪不得这次诗友会来得人比以往多那么多。”

    落尘与剑上卿面上的疑『惑』还是未解开,剑上卿道:“流苏大家?难道是邀月楼之花魁?”

    哪只李白听后怫然不悦,板着脸道:“诶!怎可用花魁这么烂俗之词称呼流苏大家?虽然流苏大家确实是今年的花魁,但其却是清白之身,流苏大家之身份神秘无比,一身修为不俗,琴棋书画诗歌舞艺样样超绝,且其传闻容貌绝美,但却从为人能观其真容,特别是…唉!在下也不知该怎样形容她,反正她便是所有文人名士、江湖游侠共同倾慕的对象便是,落尘兄要是有缘,见到流苏大家便可发觉其不同之处。”

    见李白说得眉飞『色』舞,颇有滔滔不绝之意,落尘和剑上卿亦是有些无语,半晌落尘道:“那流苏大家怎么还不出来?”

    李白横了落尘一眼,道:“这还不得怪落尘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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